“你是想说我正好找到台阶了吧?”懂了,所以轻笑了下。
“就是。你可谓名利双收啊,又娶媳妇儿又过年的,是吧?”她向来是辞不达意。
“我说你都是什么思维逻辑?跟我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就用这么几个词儿来概括你当初的选择么?还又娶媳妇儿又过年?”实在话说,她这种态度我也是头一次见,不知道这气到底该怎么生。“我不想跟你吵架,对于你的想法我只能说对了一半,现在你这种状态我也不想跟你说了,你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我掐灭了烟,起身离开客厅。
卫生间里,我站在大大的镜子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条绝路上来了?
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我想问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后悔么?
可那有什么用呢?
自欺欺人而已。
客厅里魔女收拾的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还在沙发的旁边。
我将它挪到了主卧室,重新室,重新把她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起来放回到原先的衣橱里。
阳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整理了下,最起码跟烦乱的心情比起来这样看着还舒服点吧。
心情不好的时候整理下家里,也不失为是一种很好的释怀,手里有东西忙活着,总比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大概又是一晚未睡,我不理解她的这种坚强到底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印象中和现实中她都是很少去做一些违背她习惯的事情的。
一大清早,魔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了一支烟。
她不怎么会抽,充其量也是点着了放在手里而已。莎织会,子寒会,比莎织和子寒狂傲冷酷的她,却不会。
“我的箱子呢?”我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她的话叫住了我。“给我拿出来。”
索性脸也不洗了,我折回卧室拿了东西后,又坐到她的对面。
“我问你箱子呢。”她提高了声音。
“你不用找箱子了,不就是还要走么?”点了支烟,我准备说出我的决定。“你也不用走了,至于为什么昨晚我已经告诉你了,相信你也能明白。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理解,但你还是在这里吧,最起码这个房子是你选的,所有的东西也是你挑的,住着也方便,我走就是了。”
“用不着你那么好心。”她没看我,但声音明显降下去了很多。
“不是好心,我有我的想法。”一口气我说出了一大半。“我的银行卡你拿着吧,虽说你爸爸很厉害,可我自信我这张卡里的钱能帮得了你很多。我去酒店住,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她没作声,似乎实在考虑我的这个提议。目光还集中在别处。
“不过,我还是不同意离婚,你怎么想都可以,有事给我电话,我不关机。”
说完这些,我起身进了卫生间。她仍旧坐在沙放上没动,也还是那个表情。
默默的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还有那个箱子,不过里面是我的衣服而已。拉着箱子走出门口的心情,沉重得让我自己透不过气来。这算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我的错我的错全是我错行了吧?我后悔了,我痛苦了,我神经病了我。没有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无所不在的不堪重负的压力像是一座山,我已经透不过气。
换好了鞋子,我轻轻带上了门,出了走廊,我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然后坐在自己的箱子上面,靠在墙壁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下楼后,我给子寒拨通了电话。
“小洛。”就这一句,她永远在电话里都是这一句,显得似乎很尊敬,又似乎很认真的在等待我要做出什么指示一样。
“子寒,你忙不忙,要不忙的话,你出来趟,我找你有事。”
“好吧,我正好快忙完了,你说去哪儿?”
“那我回公司吧。我一会儿就到。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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