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医生说,她的脑子受到了不小的震荡,恢复要半年左右。”
“什么。这不行。我要给她请来最好的医生。”
我说:“王总,有劳您费心了,我们请的已经是湖平最好的医生了。”
王华山来回踱步着,说道:“把被抓起来的那帮人全都弄死。太可恶了。”
“这事情我也去办了。”
“殷然。虽然我很讨厌你,说真的,你玩弄了我一次。当然我也很不喜欢林夕。不过在生死面前,一切的东西都显得那么的不起眼。你们都帮过我,尽管我们有过摩擦,不过都是小事了。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提。对了,你伤得重不重啊?”
我说道:“我没什么,可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林总什么时候能好。”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象。”他安慰我道。
“谢谢王总。”
王华山走出客厅,又走了进来。
王华山看到了两个小护士,说道:“就这两个小姑娘能治好?”
我说:“主治医生一天来两次。”
“好,很不错。”
“什么不错?”
“嗯。没什么。对了,你找的什么人拉那些伤害林夕的人进了里面?”王华山打探口风呐。
我说:“不知道啊?那些人进了里面?仓库里面?”
“不是。是警察局。”
我说:“这我不知道。”
王华山转身坐在床沿边,手摸着林夕的手说道:“林夕,你一定好好养伤。亿万没你不行。”
我刚开始没注意,小护士从另一侧过来推了推我,小护士指了指王华山的手,我伸头过去,王华山那王八蛋。为了试魔女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用身体挡住我们的视线,两只手指用力狠狠捏魔女的手臂。
我对着王华山的后脑勺直接一脚。王华山翻倒在地上,我飞快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镜子敲破在他头上。
几个保镖从客厅冲进来,我捡起地上的一片尖尖的镜子玻璃碎片,架在了王华山的脖子上。保镖冲到我跟前,我拿着玻璃碎片用力在王华山的侧脖子边一割下去。血就冒了出来。
“退后。不然我割了他气管。”我怒道。
王华山喊着疼,叫道:“退后。退后。殷然,你这是犯法的。”
“王华山。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打我?”王华山忍着疼叫道。
他伸手上来想要摸脖子,我吼道:“他妈的别动。”
他没敢在动。
我怒道:“为什么要掐林夕?”
“我没有。”
“你自己看。不承认是吧。”我又要切下去。
他急道:“我看林夕是不是会醒过来。我是出自好心。别冲动别冲动。”
“让这四个家伙退出门外去。快。”我叫道。
他愣了一下,想跟几个保镖使眼色玩我。我怒了,大笑了两声:“王华山,你实在太好玩了。”手握着玻璃碎片继续在刚才那条伤口边又割了一下。
“啊。”他大叫道。
我把玻璃碎片放在他喉结那里:“他妈的最好别动。想耍花样是吧?继续使眼色啊。继续啊。那我继续割。”
“我马上让他们撤走。血。血。”
我说:“才流那么一点,医生说,一个人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液体,才流那么一点死得了你吗?”
“我这就让他们走。出去。出门口去。”王华山挥挥手叫几个保镖出去。
我说:“你这几声柔柔弱弱的,敢鸡鴨回笼呐?走不走。一。二。三。我去你妈。”玻璃碎片又在他两道伤痕的旁边要开出一条路。
他吼道:“出去啊。”
四个保镖急忙转身出去,出了大门后。我叫道:“护士把门反锁。”
护士把门反锁了。
王华山冷汗直冒:“殷然。别开玩笑了,他们都已经走了,可以把这个拿开了吧。你看我的血流了这么多。”
“大哥。大姐晕过去了。”护士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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