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是个龅牙,一说话就往外漏风,脖子上挂着烧鸡烤鹅,手里拎着两坛酒愁眉苦脸的跟在王二顺后头。
王二顺头也不回:“上回来我家买酒的那女侠我打听清楚是哪人了,说我娘手艺好,过几日还要再来。”
二马眼睛一亮:“是胸大屁股圆的那个?”
王二顺点头:“是胸大屁股圆的那个。”
二马一脸正义凛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万事义当头,俺自然该为二哥赴汤蹈火,二娘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这是做兄弟的分内之事。”
两壶成色上佳的竹浆白到底没有去送给先生,缺斤短两的事做多了,偷梁换柱也就显得比较容易上手了。
这让老头子直呼臭小子懂事,会做人。
剑冢后山有一悬泉飞瀑,宛如条白色玉带,倒泻于山崖之巅,飞流直下砸入湖泊,珠花迸发。
王二顺光着膀子站在湖心岩石上,胳膊伸得笔直,剑却始终握不直,被那千钧力道不断冲落。
提起,再冲落,再提起,复冲落,循环不止。
王二顺在那握着剑与瀑布较劲,老头子就跟二马坐在树下喝酒吃肉,不时赞上一句王二嫂端的是好手艺。
吃的满嘴流油。
二马边喝酒边点评着:“肩膀不够用力,胯开的不够大,剑挥的也不稳,总的来说一般般,要多加练习。”
“哦?”老头子斜眼望了望他:“你也懂剑?”
二马撕了根鸡腿狠狠啃上一口,故作深沉的微微点头:“略懂。”
老头子笑呵呵道:“你懂个屁。”
“我这不是表达些个人浅见嘛。”二马干笑几声,好奇问道:“二哥就这么一直提剑一直提剑就能练出剑来了?就不教他些剑招剑术啥的吗,光提剑能练出个什么门道来。”
老头子筷子轻轻一点,二马手背上便多了条红痕,他吸着凉气撇嘴缩回了偷偷摸摸拿酒坛的那只手。
“没有一口气吃成大胖子的道理,剑都握不稳,还怎么出剑?”
老头子眯了口酒,美滋滋往树下一躺,伸了个懒腰:“慢慢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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