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公子摇头拂袖而去:“委实不体面,若由此奴祭炉,便是污了枯山剑,不要也罢。”
漠扇男人笑了笑,并未开口阻拦。
祭炉很简单,抱着剑胚跳下去便完事了,说起来不过红口白牙嘴唇一碰便是,真去做却是另一回事。剑奴的脑子不灵光不代表就没脑子,起码慷慨赴死的大气概还是很难做到的,更何况是为了一柄剑。
那剑奴临炉生了惧意,抱着剑胚迟迟不见动作,甚至还往后退上几步。其实不祭剑她也活不长久,那副肠穿肚烂的模样不过吊着一口气,也就是体质好能多撑些时辰,气散了迟早也是个死字。
但剑胚总归是要有人祭的,苏敛挑了挑眉,拍拍书生:“她不愿死,你去帮帮她?”
书生皱眉踌躇,他不是蓝羡子,纵是两袖白练也终究是个读书人,剑奴当不得人却也不是此般牲畜对待法子,只得咬了咬牙道:“小生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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