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片刻,她重新走到窗户边上,看着韩子昂飞入擂台,与钟一平和胡谦冷冷对视。
“你们真的找死?”
“我们只是看不惯你的行为,如此肆无忌惮,凌辱他人,你不知道羞愧吗?”
“羞愧?本公子为何要羞愧,我在春风楼喝酒,和那些姑娘玩耍,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大燕律明文规定,不得胁迫他人,你自持身份,威逼那位姑娘跳河,甚至威胁她若不跳,便要将她杀死,这已经违背了律法!”
“律法?”韩子昂嗤笑:“在河间府,我就是法,谁敢管我?”
江珊走到船边,遥望擂台。怀中,李灵麒深深地看了一眼韩子昂:胆敢藐视朕的律法,如此狂妄,当真是找死。
心中想着,李灵麒又看向钟一平:给朕朝死里打,好好教训一顿。
“你。。。,”胡谦又惊又怒:“你凭什么如此猖狂?”
“就凭家父乃是河间武林盟主,就凭在这个沧月台上本公子说了算。”韩子昂大笑道:“你们四下看看,除了你们两个蠢货,谁敢惹恼我韩子昂?”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腰间掏出一块银色令牌丢在地上。银色令牌上一个大大的韩字,正是武林盟主号令河间,莫敢不从的盟主令。
这道令牌整个河间也只有三个,其中一个就在韩子昂手中,持此令牌者,犹如盟主亲至,但凡是河间武林门派,都必须恭敬有加,听命于他。
令牌一出,整个沧月台突然变得沉寂下来,随即一同恭声:“参见少盟主。”
“看到了没有,”韩子昂淡淡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管,更没人敢管,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土鳖,还不赶紧下跪认错?”
“可笑,如你这般目无王法,肆无忌惮的黄口小儿,我胡谦可跪不下去。”
“确实可笑,”钟一平持枪杵地,恣肆笑道:“区区一道令牌就能号令河间,我看河间武林也不过如此。”
“混账,你说什么?”
“小子找死!”
“不尊盟主,我们杀了他。”
整个沧月台躁动起来,无数江湖中人呵斥道。
钟一平哈哈大笑,手中长枪直至前方,醉眼环顾四周:“今日我钟某便枪挑河间武林,不怕死的就下来!”
“看来你是真想死。”韩子昂摇头,眼中满是怜悯。
“死有什么可怕,快拿酒来,今日我就要拿尔等的血来下酒!”钟一平大声喝道,持枪横扫,一股热浪升起,顿时化作狂风朝着擂台周围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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