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宇的解释,四季嗯了一声,虽然知道这些藤蔓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但现如今的状况却是这些藤蔓在保护自己与方宇,她也只能是先静观其变。
想到这里,四季正待问问方宇陷入这些藤蔓之后有什么打算时,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伴随着阵阵如碎玻璃摩擦的刺耳声音已然传了过来。
四季只感浑身一紧,方宇抱着自己的力量又是加大几分,两个人已是快速被藤蔓运向远离震波的方向。
这种极致颠簸的感受维持了不知有多久,刺耳声音与冲击感才减弱了许多,感受着身周平缓下来的藤蔓,四季轻轻动了动身体,在黑暗中轻声问道:“小和尚现在是什么情况?咱们有可能逃的出去吗?”
自打被藤蔓包围后便一直没有放弃使用各种方法与其沟通的方宇叹口气,“不知道,我在想办法联系这东西,我总觉得它是在保护咱们,可能是与我脑干中残留的灰白物质有关?”
“那你小心些,千万别着了道。”
“放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四季你留心下外面,听动静这两个怪物的架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我继续联系着这些藤蔓,争取能有个好结果。”
在黑暗中四季没再嘱咐什么,嗯了一声便不再打扰方宇,转而将感知约束成细丝探向外界交战之处,可震动声响传来的方向离二人所处位置实在是太远,尽管四季为了延长感应距离已将感知凝成细线状,可仍是到了半途就已力有不逮。
无奈之下,四季没有勉强自己,快速将感知收回重新笼罩在她与方宇身周,监视周围的异动。
这一静下心来,各种声音便传入了四季耳里,其中尤以那种犹如涂满油脂的肢体互相摩擦发出的滑腻声音最是让人难受。
在感知之中知道这是纠缠在一起的藤蔓发出的声音,可知道归知道,这种感受仍是让四季全身下不得劲,不时的轻轻扭动身体,好似衣内有毛虫在游走一般。
此刻方宇却是完全不知道四季的境况,他的感知已是顺着包住二人的藤蔓前进了不知有多远,并且每当感觉难以继续之时,藤蔓中便有一种柔和能量融合进来,让他的感知可以继续前行。
起初他对此还有些迟疑,可如此这般前进了半晌后,发现意识可以随时收回,兼着一想到如今的处境,便心中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这股柔和能量向深处游去。
不知游了有多久,或许是一瞬,亦或许是数年,突然他的意识蓦地被刺了一下,紧接着一片斑斓柔光散出,一个外罩白色纱袍,看不清面容的赤脚男子出现在他的意识前方。
那人随手在虚空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把玉色酒壶,接着大袖在面前一扫,一张摆着两只酒杯和一碟佐酒小菜的晶莹玉桌凭空出现。
他左手执着酒壶,前行两步跨到玉桌近前,接着便一屁股坐到桌边石凳之,然后将两只酒杯倒满,这才向方宇道:“宫主,别来无恙乎?速速入座,与某先饮了此杯。”
自打见了这个身着白袍面容不清的男子后,就极其别扭的方宇听见对方话语终于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来是在这个人出现后,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意识在此间已然化形,不再是虚无缥缈的状态,而是凝成了实体。
低头看了看身多出来的白色纱袍,方宇拉起一块轻轻抖了抖,手中纱袍虽然轻若无物,但一抖之下也能感出些许重量,却是仿如真物一般。
那人显然也是看到了方宇的动作,待方宇摆弄了一会儿,他才道:“宫主,此间事物以您现如今的境界是理解不了的,属下与您多年未见,您还是过来与属下叙叙旧吧。”
听到白袍人又在催促,兼着方宇对所处的情境暂时也弄不明白,他便放下纱袍,抱拳拱手,前进数步走到玉桌前,坐到白袍人对面,端起酒杯道了声,“请。”
接着用袍袖一遮,将酒杯放到嘴前。
玛的,什么鬼玩意就让小爷喝,我特么知道你是人是鬼,还是哪路妖怪,你说喝我就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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