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堆德勒朝瓦尔勒昂了昂头,瓦尔勒立马凑到许一阳身边解释了起来,“师弟,首先你在同辈弟子里是少数那么几个办了收徒大典的弟子,然后你的师父是唯一一个只收了一个徒弟的长老,再加上你才十七岁,居然就有黑甲……这些加起来,你可是前途无量、年少有为啊。大伙都想和你亲近亲近,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所以只能默默注视着你。”
许一阳无语的挠了挠头,居然是这么回事?不过话说我一个锦衣卫…咳咳,居然搞的天天被人盯着,我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不对啊,天天被人盯着,那我不是声名远播了?那我以后还回不回锦衣卫?
许一阳内心虽然慌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面却风轻云淡的轻轻一挥手,将手中的扇子直接打开后轻轻的给自己扇起了风。而后看着瓦尔勒的双眼,平淡的说道:“师兄,大伙都是明王宗的弟子,同为师兄弟,自当亲如一家!往后如果师兄弟们有事,还请尽管找我,只要师弟能帮上忙,就绝不推辞!”
木成捂嘴轻轻咳嗽一声,“说正事,不为其他,单单为你自己在大伙心中累积点声望,你也得带着黑甲它们溜达几圈!”
许一阳头皮有点发麻,控制不住的不停挠着脑袋,“不是,我要声望干嘛?”
占堆德勒瞥了一眼许一阳,淡淡的说道:“为师虽然还不怎么老,但是我不想做长老了,以后我的位置还是得你来坐,你自己没点声望还能坐稳长老的位置?谁会听你的?”
“不要吧,师父您老当益壮啊,跟何况您还没老啊!”
占堆德勒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缓缓说道:“你可以不去,不过,我得好好调查一下我和木成院子是怎么塌了的!”
…
第二天一早,许一阳又穿上了四天前那一身衣服,只是这次羊角背在了身后,身后多了一匹白马,手中多了一把银白扇子。
许一阳不时回头一脸哀怨的看着白青麟,终于忍不住心中愤恨,停下了脚步,“都是你这匹马的错,你只要乖乖的让我骑那么一下,让我过把骑汗血宝马的瘾,咱们就什么事都没有!结果你就是不让我骑,还逃跑的时候把师父和木成师叔的院子撞烂了,弄的我现在要给你顶缸!咱们先说好,待会你可得给我骑那么一会!”
结果白青麟很不给许一阳面子的抬头嘶鸣一声后马蹄后退了两步,这一幕看的许一阳脸都黑了!
“我…”许一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口吐芬芳的欲望扭头看向黑甲,“黑甲,咱们先说好,它现在是你的小弟,待会我要是不能骑着它溜那么一圈,我就骑你!”
黑甲顿时瞪大了一双狼眼,飞快的摇起了脑袋,咱们不带这么玩的!
“你现在是它大哥,小弟惹的事你这个大哥不应该给它搽干净吗?”
随后黑甲嗷呜着与白青麟交流了许久,许一阳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宽大的马背,代价则是付出的六粒兽骨丹…
而金顶在黑甲后背上吃瓜吃的异常开心,咱啥事也不用干,只需要默默的看戏,分好处的时候装可怜咕咕两声,好处照样分一份!
转眼一天过去了,午夜,许一阳躺在自己的石头屋子里崭新的羊皮上有点怀疑人生,占堆德勒说好的是给自己累积声望,可是也不能直接放话说自己就是下一任占堆长老啊,您老确认这是累积声望而不是累积仇恨么?
许一阳觉得自己永远也忘不了今天,招收弟子结束时占堆德勒突然宣布自己就是他唯一的弟子,十年后不管实力如何,都将接任占堆长老一职时,那些愿意收徒弟的师兄一人带着三五个弟子双眼冒绿光盯着自己!
上次类似的情形还是在去找黑甲它爹时被狼群盯着,只是上次那也只是被近千巨狼打量而已。而这次是被近六千双眼充满想要吞到肚子的欲望的人盯着,仿佛随时都将上来撕咬一口!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躺着的许一阳立马翻身而起,“谁啊!”
“小师叔,是我,刘洋!快去大殿,有急事!出大事了!”刘洋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一阳眉头一皱,从空间掏出羊角后扛在了肩膀上,“金顶黑甲大白,你们三个就在这别乱跑,我先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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