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前得意的翘着二郎腿,活脱脱比纨绔还要纨绔。
说着,一群穿着破烂的乞丐便冲了进来。直奔那人衣服的一撕,唐前见状拍手叫好,随手便丢出一枚金珠子给那个乞丐。
其他人见状便更加卖力了,仿佛真是一副要活生生把他撕了的情景。吓得那些陪酒的姑娘也是一阵滋哇乱叫。
可那人也是一个不吃眼前亏的主,立马求饶道,“公子不可不敢,公子可不敢啊。人说这世还有三大题呢,与与公子好歹也能够得呀。”
唐前顿时来了兴致,“说说看……”说着把手左右一挥,那群乞丐小弟顿时退出了花船。
“这三大铁无非就是,一起扛过枪的;一起蹲过牢和一起嫖过娼的。”这声音越说越小,眼睛也是谨慎的瞄着唐前。
谁知唐前哈哈一笑,“好,说话中听。你倒也是个机敏聪明的人。”……
原来唐前早在城中多方打听过,左君弼府中一位幕僚军师经常游历着烟花之地。
虽然平时在大街横行无忌,却经常付不起钱而被酒楼里的老鸨子拦下街大骂。
唐前料想此人必是一个,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主。于是才在这花船之中摆下这一局。
这狗头军师也因为唐前出手阔绰,得了不少好处。变得更加谄媚。
两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左君弼与赵普胜的旧怨。
原来左家是大元五品行十七袭千户,诰封将军。左君弼曾经有兄弟们到父亲的军中任职,镇压红巾义军。两人矛盾便自此开始。后因为同拜彭莹玉为师,俩人才没有打起来。
后来彭莹玉战死,左君弼独占庐州一城。被越发觉得远在巢湖的赵普胜越来越不顺眼。
而且赵普胜带着水师手下着战船千条,而且他左君弼还觉得赵、李两人带的兵弱,平日里对巢湖水师早就垂涎欲滴,意图据为己有。
可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若无凭无据的去攻打赵普胜,必会被这其他红巾军仇视。
唐前看着夸夸其谈的狗头军师,心中觉得这左君弼好笑得很。连这样一个蠢瓜蛋都知道,他想吞并着巢湖水师。恐怕这一带没人不知道他这心思了。那我就给你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吧。
入夜唐前归来,在房间里独坐桌前的常遇春看了一眼唐前,似乎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打算怎么?”
唐前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计划就生生的咽了回去。他顿了顿,稍稍组织了下语言,“都是红巾同袍,若是内部不合,那他日终成仇者快亲者痛的大祸。左君弼也好、赵普胜也罢,他人生死与我何干?我只是于心不忍他们手下的那些无辜将士。所以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告知巢湖水师那边,早做防范才是。”
常遇春听到他的回答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唐前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明白常遇春这个人疾恶如仇,是看不起任何阴谋诡计的。若是和盘托出,可能会对自己的计划产生不利的影响。
唐前真实计划非常简单:给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左君弼一剂强心剂。然后再告诉巢湖水军。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唐前又找到那军师,送出一份大礼。
说:自己仰慕左君弼将军已久,希望为将军效力,为此特地送来一份大礼。于是他将巢湖水师战备如何松懈,防范如何疏漏。
甚至连如何进攻都透露给这个自诩聪明狗头军师。
这狗头军师听到这些消息深信不疑,毕竟双方长时间对峙肯定是会互派细作的。根据细作传回来那些只言片语的情报,就足以证实唐前所说的是真是假。
然后,他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向自己的主子左君弼去报告去了。
唐前坚信这军师在说之前,一定会特别强调:是据可靠消息。
唐前说过,要把一个谎话说成跟真的一样,那就用真话去骗人。
唐前与常遇春骑马出了庐州城,常遇春问道:“你为何去透露巢湖水师的防务?”
唐前笑了笑,“常大哥,我把巢湖水似的房务说的如此精细。依照旁人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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