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习惯，好的难养，坏的难改 (3-2)

“进来！”李保军听到敲门声应道。

常诚推门进去，却没有看见肖志，于是问道：“李校长，肖志呢？不是来递交名单了吗？”

“你找他，他刚走，对了你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李保军叫住想溜走的常诚。

“如果还是请外援的是就不用说了。”常诚直接怼回去。

“你……”李保军气结，“行了，不是的。”

“那好，你说。”

“老周找过我了。”李保军抿了一口茶。

“周指导？”

“对，你的脾气跟老周年轻时一个样，眼里容不下沙子！我也不强求了，你和老周说的，做的都没错，我也只是想为学校留下点什么，还有一年多我就退休了，教导主任也要退了。下学期会有一位副校长来任职，我退后就是他接替我。不管今年成绩如何，我希望明年能为德育小学足球队正名。”

常诚没有说话，看着这位为教育付出一生的老人，静静地聆听。

“我们都老了，以后都要看你们年轻人了，你知道老周为什么推荐你吗？”李保军问。

“可能是我很喜欢足球吧，这是周指导跟我说的。”常诚看到李保军的表情，有些不确定。

“这也算，其实他是看上你了。”常诚哆嗦了一下，李保军继续说道：“他觉得你很像他年轻时候，热爱足球，为了足球可以放弃一切。而且希望你能圆他一个梦。带领德育小学参加全国，乃至世界的比赛，培养出世界球星。你知道那个国脚吧，就是老周带出来的。他带出了国脚，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里，学校能培养一个球星出来，带领中国队参加世界杯。”…

常诚没想到周指导原来也在这个学校当过教练，不过他可不会像周指导一样放弃一切去搞足球，他还有妻儿老小。

“我带错了路，”李保军继续说道：“还是我儿子提醒了我，他跟我说中国足球不行是因为假，大，空，太多了，难道连小学都要搞这些玩意吗？”

从李校长办公室出来常诚脑子里还是李校长东一句，西一句的唠叨，心里虽然奇怪，然而好在校长完全放权让他去搞足球队了，而且准备再请一个教练辅助他，肖志也单独提出来在暑假负责球队后勤。这样就免去了常诚的后顾之忧了。

回到办公室，看见肖志正在看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回来的，我去校长那里怎么没碰上你。”

“我去厕所了，你去校长办公室了？”

“对。”

“那你都知道学校安排了吧，这个暑假我就跟你混了。”肖志笑嘻嘻地说道。

“好了，说正事，上次比赛带队的教练你能联系一下吗？”

“怎么了？”

“我想直观的了解一下崇仁小学的实力。他应该看过比赛。”

“别，比赛又不是那个教练指挥的，你想直观的了解对 手，不如直接去找周教练，足协里的教练员讲师，原来我们学校的老教练，他每场比赛都看了。”肖志哼了一声。“比赛都是借来的教练指挥的。认都不认识。”

常诚一拍大腿：“对啊，找周指导啊。”立刻站起来，窜了出去。在去周朝阳家里的路上，常诚还买了一篮子水果，一箱牛奶，他要好好感谢周指导。

晚上常诚拿着一张光碟放进电脑光驱，指示灯闪烁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一段，德育小学去年比赛的，还有辅仁小学等其他小学的比赛，都是周指导自己带着拍的。里，熟悉的队服，几个陌生的小球员不停地进攻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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