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两个人同意了杨逍的提议,再把那个使朴刀的人留在坑里已经没有多大意思了,他索性就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动手,把坑里那个人给弄了来。
等那两个人缓过劲了,天色也不早了,那两个人就邀请杨逍去他们家暂住一宿,明天再打点行装,一起去明教。
一路,三个人开始冰释前嫌,互通姓名。杨逍首先自报家门道:“我姓杨名逍,由于年纪还未到加冠之时,还未取有表字。不知二位大哥高姓大名?”
使朴刀的那个人答道:“我们哪里有什么高姓大名啊,我们兄弟二人姓郭,我叫郭大宝,我弟弟叫郭二宝。我们都没有读过书,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之外,其余的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俗话说就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也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请少侠不要介意。家境贫寒,若招待不周,请杨少侠多多包涵。”
杨逍道:“原来是郭大哥,郭二哥,我与两位大哥一样,都是出身农家,没有什么挑三拣四的,我一个人闯荡江湖,正好缺人陪伴,正好你们可以跟我聊天解闷,这样至少不无聊。”
杨逍这边把一个人走的路,变成了三个人,甚至是五个人走的路,本来孤身一人闯荡江湖,现在倒好,热热闹闹地奔明教蜗牛光明顶而来。
放下杨逍这头不表,单说石猛这边,石猛这人不喜热闹,不想参与那么多的帮派事务和江湖纷争。从小就和丐帮结下不解之缘的他,如今提起丐帮更多的是怨恨。虽然丐帮早已经今非昔比,且人员复杂、纲纪混乱,再去掺和丐帮的事情,无非是自寻烦恼。与其去趟丐帮这滩浑水,还不如就此不问世事,笑傲江湖。
从峨眉山下来,石猛就一路奔西南而来,走了两个多月,他到了四季如春的昆明。“昆明”在古代文献中写作“昆”、“昆弥”或“昆淋”。早期并非城市名称,而是居住在西南地区的一个古代民族的族称。
“昆明”一词的出现,可追溯到汉武帝时期。当时的著名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写道:“西自同师以东,北至叶榆,名为嶲、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
“昆明”作为地名出现,则是在唐代。“唐高祖李渊武德二年,于镇置昆明县,盖南接昆明之地,因此为名。”按此处置昆明县,非今之昆明,乃四川定笮镇。唐代为什么把定笮镇命名为“昆明”,记载当中已写得很清楚,系它接近昆明之故。
此处昆明仍指昆明族而言,汉唐以前,昆明族大部分定居在云南西部地区。直到南诏、大理国时期,乌蛮、白蛮兴起,昆明族居住的地方,为乌蛮、白蛮据有,昆明族才东迁滇中,聚居于滇池周围。宋宝祐二年,蒙古大军攻灭大理,在鄯阐设“昆明千户所”,“昆明”始作为地名出现。“昆明”一词的含义,晋常琚解释说:“夷人大种日昆,小种日叟。”这句话可解释为人口众多的昆明族。
在这里,石猛见到了很多以前根本没有见过的各族人民,这些边疆民族既相互影响、融会贯通,又保持着各自的民族传统、生活方式、民俗习惯和文化艺术,延续着各具特色的习俗、风味独特的饮食、风情浓郁的歌舞、绚丽多彩的服饰、风格各异的建筑。彝族的“火把节”,白族的“三月街”、“绕三灵”,傣族的“泼水节”,苗族的“踩花山”,傈僳族的“刀杆节”等久负盛名,具有鲜明的民风、民俗、民情。
在昆明城,石猛感受到了强烈的自由的气息,以前的他,无论是在洛阳,还是在成都,心中总是有一块不可以触碰的禁区,那就是丐帮。无论丐帮中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都会让他想起以前的种种,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痛苦和压抑,在他的心底,丐帮是伤害他最深的,此生都不会释怀。
可是昆明城里各个民族的老百姓和睦相处,这里没有战端,没有什么纷争,更没有居心叵测、勾心斗角,他在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善意。因为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不会担心被人算计,这里的人非常好客,也善于表现自己,白天该做生意的做生意,傍晚,会跳舞的跳舞,会唱歌的唱歌,人民生活其乐融融,简直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与中原那万马齐喑的景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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