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以七国之强,而骤削之,其为变,岂足怪哉?错不於此时捐其身,为天下当大难之冲,而制吴楚之命,乃为自全之计,欲使天子自将而己居守。且夫发七国之难者,谁乎?己欲求其名,安所逃其患。以自将之至危,与居守至安;己为难首,择其至安,而遣天子以其至危,此忠臣义士所以愤怨而不平者也。
当此之时,虽无袁盎,错亦未免於祸。何者?己欲居守,而使人主自将。以情而言,天子固已难之矣,而重违其议。是以袁盎之说,得行於其间。使吴楚反,错已身任其危,日夜淬砺,东向而待之,使不至於累其君,则天子将恃之以为无恐,虽有百盎,可得而间哉?
嗟夫!世之君子,欲求非常之功,则无务为自全之计。使错自将而讨吴楚,未必无功,惟其欲自固其身,而天子不悦。奸臣得以乘其隙,错之所以自全者,乃其所以自祸欤!”
刚刚诵读完毕,就有一个人问独孤信,不用猜,此人肯定是杨逍,“怎么不读首行啊?”独孤信答道:“别人都把那写在落款处,你怎么写在首行呢?”
杨逍莞尔一笑,然后用诡异的眼神看着独孤信,冷嗖嗖地说了一句:“我要是当时不把那些话写在首行,可能你都没心思看下去。”
独孤信道:“这在以往还真是有可能的,我可能会觉得你在卖弄学问。只是最近你的变化太大了,行事风格转变得太快,让我都感觉很不适应。”
杨逍道:“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待。虽然咱们两个没有分别,可是前番一席话,我早已经决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虽然我年龄还小,但是程英姑姑把许多人一辈子可能都学不到的武功、知识、道理等等吧,都教给我了。她总是觉得韶华易逝,也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所以就从我很小给我开蒙,教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说着说着,两个人的泪珠子也都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也没人再动手去擦了,因为程英对他们两个意义非凡,他们都曾跟程英学过很多东西,只是杨逍跟随程英的时间更长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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