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嘴贫一时爽,现在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
不过,解释不清,那也还是要解释的。
姜子悦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小心翼翼的解释:“眠神,我一开始真不知道盛爷带我去看的是顾淮的比赛……”
迟眠绷着脸,唇角的弧度有些轻蔑。
“但你还是看完了,不是吗?”
顾淮就是一个坑,越解释越陷的深。
说她已经对顾淮死心,可当初说的话那么绝,迟眠肯定不会信她。
说她对顾淮余情未了,那就是精神出轨。
“眠神,顾淮就是我心里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没有其他意思的。”解释不清,姜子悦只好自暴自弃的扯谎。
一个重要的人。
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白月光。
姜子悦这颗心里到底特么的装了几个人?
迟眠有些暴躁,占有欲逼得他没有丝毫的理智可言,丹凤眼里的威严没有丝毫掩饰的透出来,像是终于被惹怒的雄狮露出了真正的面目和爪牙。
姜子悦腿有些软。
迟眠一直都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像是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这是这个人第一次暴露出“危险”。
姜子悦心里打鼓,懊悔不已,她是造了什么孽啊?
气氛逐渐凝滞,明明迟眠手受了伤,不能动,应该没有什么威胁性,但姜子悦还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可是再害怕,姜子悦还是得思考,迟眠生气的原因在哪儿?
是因为顾淮吗?
姜子悦是不会脸大的觉得迟眠喜欢她,吃醋生气的。
百思不得其解。
姜子悦放弃挣扎的抬眸,却看到了迟眠盛怒的眸子深处,浓稠得可怕,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被倏然勾起,姜子悦想起作者在评论区回复一个给迟眠这个人写了长评和分析的读者的一句话。
迟眠这个人,握在手里的东西很少,一旦有什么东西被认可,打上标签,那就必须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别人,不能染指。
迟眠这个人,是有占有欲的。
看似云淡风轻什么也不在乎的人,一旦有什么东西打上自己的标签,那就会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强占到底。
所以,她是得到了认可吗?
姜子悦觉得有点可笑,人的感情怎么那么复杂,她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的,一举一动也都是怀着目的的讨好,结果现在却得到了迟眠的接纳。
进一步,万丈深渊。
退一步,刀山火海。
姜子悦抿了抿唇,然后鼓起勇气直视着迟眠的眼睛,语调平静,却也带着某种祈求。
“眠神,我不好的,我为你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钱,为了姜旬,你别感动好不好?”
迟眠眼里的盛怒慢慢淡去,精致妖冶的脸上没了那份自信和桀骜,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唇角勾起似嘲似讽的弧度。
“晚了啊。”迟眠弯下腰,靠近姜子悦,迫使逃避的那人直直的看着自己。迟眠眼神冰冷,瞳孔里却黑白分明的出现了一个人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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