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吃着自己的烤串满嘴漏油,深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打算去,萧爷没有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插足。”
“我知道,但是如果不去的话,我心里一定过意不去。我不知道还好,但是现在已经知道,我就更管不住自己了。”
胡彪猛地要扣肉“你去我也去!”
“谢了兄弟!”
“咱哥俩说这话就太客气了,帮你也就是帮我,只是廖军那小子真他娘的不是人,竟然帮外人联系伙来害你,让我碰见我非扇他几个大嘴巴不可。”
我一件他这一点就着的脾气,头大的不得了“好了,好了,可能他也有迫不得已吧,水宫里要不是他救我,我肯定早就死了。”
胡彪冷哼一声“别提他了,说起来就来气!上次就是有人借他的名义把我引回来,说什么你们已经回来了,这不我刚上岸就发现他骗我,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们在哪儿了?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就是他娘的廖军身边那个狗腿司机,真是欠揍的玩意。”
和胡彪东拉西扯说了几句,便坐上了,北方的气车,这些年我也一直是在南方住的,靠着海我才感觉踏实,压根就没有去过北方,十三年前我亲眼看着祖父坐着船航行,但是我却万万没想到,那只是一个障眼法,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但是我却一点没有怪过他,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孤寡老人,一个伤心落寞的孤影,那种痛,直到现在我才深深的体会。
浪花拍岸,卷起千堆雪,又能带走他的几分愁,透彻心骨的凄凉。
一路上胡彪老是打着瞌睡,一站睡的下一站,我真的很是佩服他,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吧,搞得我一路上总是晕乎乎的,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哟,小兄弟晕车吧!也对这里毕竟是山区,路不平。”一个带草帽的中年男子轻声说到。
这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土生土长都没穿,一眼望到骨子里的耿直,这种人一般很好相处,我也笑了笑“是呀!老大哥,我们也是从南方来的,就是想参观参观北方的风土人情,吃点苦头也不算什么。”
那中年男子忽然压低声音“看兄弟就是文化人,得处处小心,最近这里有些不太平,这不前几天才抓住了一个盗墓团伙,据说有三四十个人了。”
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他们已经来了,我装作一脸好奇“老哥,不瞒你说我也是一个记者,你们这儿难道有什么古迹吗?如果真有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文物保护局,就算了盗墓贼再厉害,总不能公然偷国家的东西。”
“兄弟说来也巧了,我今天刚好有去省城报告呢!就我们村儿死人湖,你也知道今年老是不下雨,我们村那几个老汉娘们儿,那用水问题就在那湖里了,可能是因为水位退降,竟然冒出了两尊大铁牛,有些心细的兄弟还发现底下有个洞,哎呦!老深了,看样子应该是个墓。”绿色的光,像是浓浓的火焰扑面而来,火把摇曳了几下,“扑”地一声冒起一绺黑色的袅烟,我和胡彪一怔,一时间竟然不敢往前。
“吼……”
阴风阵阵吹,我只感觉后背一凉,冷飕飕的,隐约间那道黑影怔怔地站到那里,一动不动。
“啊!”胡彪尖叫一声,那黑影瞬间逃窜而去,速度快极了,几乎都有重影,我用手电只是一闪照过,只见一团白发忽闪而过。我心里一惊,吓的手电一个松手,竟然“砰”的一声在地上摔个散架了,电池轱辘的滚了老远。
那火把点了老半天,就好像故意跟我们作对似的,死活点不着,一片深绿的洞穴里阴森诡异。昏暗中我眼前摸黑,俯身去摸电池。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半米高的小孩轮廓,猛然一闪,我吓的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头皮冰凉,在看原处,竟然什么都没有,我不免怀疑自己看错了。
“海子,海子在哪呢?你可不能丢下我。”
听到胡彪我心里一热,刚想伸手,让他拉我起来,因为我已经发麻的站不起来,忽然我只感觉左手就像触碰到一块寒冰,拔凉刺骨,我用手下意识一摸,居然是一方几米宽的棺椁,我心里一惊,连爬带跑的退了好几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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