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许,似乎脸色多了分红晕,但是额头那块蓑白,却显得格格不入,隐隐间我似乎闻到一股浓香味,我摆在脸上僵硬一笑“许哥!说的是,就他娘的小事,不值当的。”我瞥见地上还有他的影子,心里更是一动,说到“许哥!你是什么时候跟我们走开的,我们都找了你老半天呢?”
老许随即说到“哦!这我还真得想想了,人老了还真是脑子都不好使了。”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许哥你还真是忘了,你在血婴阵里为我们拼死掩护我们才能活到现在,和许哥你这才分开,我们都欠你这份情,以后有什么让兄弟帮忙的,尽管说,别跟我哥俩客气啊!”
老许应称道“小老弟说得重了,那就是举手之劳,放在心上就未免太看不起我老许了!”
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哦!这年头儿啊,整容整脸一点都不稀奇,他娘的还能整资料,整算计,功夫倒是做的挺齐全的啊!但是啊!算不全也是白搭!”
老许一脸茫然“小老弟啊!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老廖,他说他听不懂艾!怎么你说说。”
廖军接到“许哥,你什么时候从血婴阵里救过我们,怎么脑子糊涂了,记不住事啊!”
老许神情恍惚,不自然的喷了句“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小老弟说的是………………”
我冷哼一声“呦!你还以为我说的是什么……,这就露馅了,不好玩,说吧!你到底是人?是鬼?”
老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哼!臭小子,你敢炸我!”
我玩味笑了“你根老许是熟人吧!装的还挺像,要不是他已经死了,我们兴许还真会上当呢!”
老许冷笑一声“死了呀!怪不得。”话音刚落,只见他手里投下一枚黑色弹丸,瞬间弥漫一股烟雾,熏的睁不开眼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着………………
“该死,让那老东西跑了!”
廖军楠楠说到“老许真的死了。”
“死了,我亲眼见到的尸体,就算是不死,也绝对不会是人了。”
穹叔此时也走了过来,甩了我一眼,冷声道“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你忘了你刚答应儿我什么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只是一时兴起,谁他娘的知道那老东西见风不对就跑啊!”
穹叔看着不远处的冻泉“他应该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们得追上他。”
“等等,等等,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这还有个大活人啊,我,我我廖军”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不说话别人也不会以为你是哑巴的。”
廖军不服气风吧唧吧唧嘴“哼,我带的人,他娘的都让你收买了吧!”
我再看一旁擦枪风贝贝,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急到“贝贝人呢?”
“刚才还不在那儿吗?怎么一会儿功夫消失了。”
“她该不会去追那逃跑的老东西了吧!”
“有可能!”棱邪镜?”
“七魄幽魂,头七之日,棱镜七纵,邪灵逆附,相传是商周时期有名的噬血冥器,以女人的精血灌溉,戾气为养料,食阴气,睹鬼魄,是及其凶煞的邪物。”穹叔话音一转“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这儿。”
我不禁问道“穹叔,那东西真有那么邪性吗?”
穹叔那只空洞的独眼此刻竟散发着幽光,眼神及其锋利,冷声道“我不知道。”
他又像是回答,但似乎又在楠楠自语,语气却略带丝毫的冷漠,隐隐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骨,沉沦在黑暗中的苍凉。
那吱吱呀呀的叫唤声,越来越响,从四面八方渐渐入耳,络绎不绝的回荡着泉洞,一时间我们三人,如同置身在四面楚歌的饥野狼群之中,那刺耳凄楚尖叫声像是百万的女人在凄厉的惨叫,寒绵蚀骨。
廖军一个激灵,忙说到“他娘的!这鬼东西越来越多了!”
想起那腐蚀凹凸不平的骨块脸,我心里也是一阵寒颤,“不如把那面鬼镜子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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