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现场看热闹的商贩被尽数锁拿,血字也很快被清洗掉,但“漕帮胡长胜被人砍了脑袋挂在城门上示众”这个消息仍然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短短一个清晨传遍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
作为一方父母官,昇州刺史徐温大人,自然不可能听不到这个消息。即便这个刺史只是挂名,但由于死者身份特殊,又是被人以这种形式公开,这就有些挑衅的意味了,万万不能当作寻常命案对待。是以徐温就要问一下智囊严可求的意见了。
“以我看来,这事即便有些不寻常处,但说穿了,也就是江湖仇杀。”严可求认真地分析道:“前些日子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说北边的漕帮要南下抢地盘,楚州、扬州南漕的分舵,先后都被挑了。”
这些事情徐温都是知道的,严可求便轻轻带过,对金陵的这件事说得更详细些:“金陵的南漕分舵,财雄势大,据我所知,仅在册的帮众就有七八百人,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北漕想要拿下金陵,势必不能硬碰硬。据说他们那边新招募了一位年轻的客卿,也就二十出头的岁数吧,就已经是上品入微境界的高手了。既然有这样一位强援,他们自然是要多玩几次擒贼先擒王的把戏。这姓胡的,应该就是这么送了命。”
徐温道:“他们的恩怨我倒不关心,但在金陵杀人,还这么嚣张,要是不严惩,以后金陵的法纪势必荡然无存。只是,若如你所说,凶手是个入微境界的高手,还真有些棘手。”
严可求道:“明公,依在下之见,这事吧,自然是要管,但不宜真管。”
徐温问道:“你且详细说说,怎么个不宜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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