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希夷摇着纸扇走近了些,露出一个很诚挚的笑脸:“这位大姐,看得出你是南漕里重要的人物,定然比外面那些粗汉子明白事理。北漕南下,也不是争权夺利来了,不过就是想在漕运上统一事权,让吃漕运这碗饭的兄弟们以后多条活路。南漕何苦这么食古不化,非要将好好一条漕河截做两段,这才称心如意吗?”
于嫂不像骆希夷这般能说会道,想了想,冲着骆希夷“呸”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骆希夷不惊也不恼,又道:“也不知你们总舵那些老顽固是怎么想的,非要各处分舵玩了命的抵挡。到头来折损的都是自己兄弟,何苦来哉?”
于嫂终于想起骆希夷一个破绽,道:“既然你说要统一事权,那很好啊,只是为什么是南漕并入北漕,而不是北漕道南漕来俯首听命?”
骆希夷道:“南统北还是北统南,都是过场。最后南北两位帮主坐在一处,万事还不都是商量着来?”
于嫂也不多话,长枪一抖,又向骆希夷攻来。
骆希夷自问没有那份功力去抓住于嫂的长枪,只得倒飞出十几步躲开于嫂的攻势。原先三名围攻的弟子重新又将于嫂逼退道墙角处。于嫂将手中长枪抖出一个巨大的枪花,似乎有森森寒气向四下里溢出。三名双花堂弟子的脸色凝重起来,不约而同地竖起了手中的长刀,蓄势准备同时给出雷霆一击。
就在此时,轮椅上的韩山忽然大喊一声:“于嫂且住,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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