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回 怒撤史方归乡农 冰雪融后春复苏 (2-1)

且说“漠北神功”史玉书，与“西毒”方子寿二人，带着一只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回“突厥牙帐”。“达头可汗”见二人没能招回兵马，就气不打一处来，下令要撤二人的职，还要被关进大牢——

“西毒”方子寿一听，不由火冒三丈，直言说自己与史瞎子二人，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对“达头可汗”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等等，一些肺腑之言。而今天，得到的结果，却是如此下场。

“达头可汗”听完史、方二人的一席话之后，也感觉这二人的确是受了委屈，更何况，眼下时局动荡，正是用人之极。而且，自己眼前这两位，还是他“漠北”大草原上，武功最高的人选。如果自己把控不好，可能还会对自己不利，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其二人告老还乡——

当然，此时的“达头可汗”，这样做，也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首先，他要服众，让自己部下的将领们心服口服。其二，史、方二人也的确老了，不能再向年轻时代一样，上战场拼杀。其三，这史、方二人的人际关系，以及口碑，在偌大个“漠北”草原上，是人人皆知的。如果真是杀了这二人，怕又会引起一时的轰动。

所以，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这二人告老还乡，安享晚年——

面对“达头可汗”犹豫不决的时候，“西毒”方子寿仿佛从“达头可汗”的眼神和表情里，看出了一些问题来，此时的“达头可汗”，的确是想借此机会，把他与史瞎子给“除了”。但是，话又说回来，这“达头可汗”，也的确有害怕史、方二人之处。

“西毒”方子寿还想到，如果“达头可汗”真是要杀他二人，那么，他也会毫不客气的“下毒”，毒死这整个“牙庭”里的人。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西毒”方子寿，是绝不会那样做的。

不过，那“达头可汗”也知道，在这偌大的“漠北”大草原上，而他最惧怕的人，就是眼前这位，有“西毒”之称的方子寿。

方子寿，在二十岁之前就名震江湖，此人不但杀人无数，而且下毒其深。他还曾经扬言，天底之下，只有他的“毒”最毒，世间无人能解，江湖之上，无人不怕。故而，江湖人送绰号“西毒”二字。

对于这统治了一时的“漠北”霸主，“达头可汗”来说，他的确是不想得罪这“西毒”方子寿。但是，又鉴于眼下战事吃紧，史、方二人却又空手而归，这叫他如何服众。所以，“达头可汗”纠结片刻，才借故做个顺水人情，让其二人，告老还乡——

面对这种结果，史、方二人只能认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保住了性命。

史、方二人谢过“达头可汗”之后，也就走出“牙庭”。他两没有回头再看上一眼，这高大华丽的“牙庭”。而是骑上快马，向“狼居胥山”方向而去——

而此时的“达头可汗”，坐在高大而华丽的“牙庭”之上，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他——是这偌大个“漠北”大草原上的“霸主”，这“漠北”的每一寸土地和人民，都是属于他的，他有这个权益来主宰，任何一件事情。

面对史、方二人的离去，“达头可汗”还是感到有些后悔。他知道，这也不完全责怪史、方二人。之于史、方二人的招兵买马无果，也是因这残酷的战争而起。

如今，在这整个“漠北”草原上，人们真是人心惶惶，担惊受怕，如惊弓之鸟。而投奔南下“启民可汗”的人，的确又是越来越多。鉴于这种情况，谁还愿意来打仗呢？

所以，“达头可汗”，想来想去，也不想在责怪史、方二人了。因为，他两的确已经尽力了。完全像“西毒”方子寿，所说的那样，他们已经尽职尽责了。对于他二人的忠心耿耿，“达头可汗”也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这样也好，对他“达头可汗”来说，也算少了一个“威胁”。因为，他的确害怕“西毒”方子寿。传说“西毒”方子寿“下毒”，是在无形之中，与人说话之间，就把“毒药”给下了，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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