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科,你今儿那首诗真是不错,不仅仅打了他们的脸,还……”
“还让他们有口难言,是吗?”
“正是啊,我当时听了很担心,生怕你把他们得罪光了,这些书生虽然,嗯,百无一用,可是他们毕竟是读书人啊,要是整个徐州的读书人都来为难你,恐怕用不了几天,你的名声就臭了。”
“多亏你能说会道,在最后硬生生地把读书人,和他们这些无用人给区分开了,这样一来,不管是严锦荣和张温如,还是那几个有些名气的才子,都不敢站在乔松那边说话,生怕自己也被归在无用人这一部分。”
说到这里,马飞飞忍不住笑出声来,“痛快啊,这些驴皮子,打着不走,还要倒退,就该有人这么惩治一下。”
“这都是小事儿,我生怕你这次的诗会被搞砸,这才只能小惩大诫,不然早就把那个乔松给处置了。”
“哈哈,你都没看见,那小子被人从河里拉上来以后,整个人都傻了,想一条鱼一样在河边吐水。”
帘子后面,听着两人互相吹嘘,秀儿微微一笑,要说今儿确实挺惊险的,可是也没那么厉害,贾登科那首诗,一看就是胡乱写的。
前两句和后两句明显不搭,前面的风景如画一般徐徐展开,令人心旷神怡,自然写诗的人是在一种平和安详的态度中所作。
而后面的责难,却是一种作者在愤慨之中的咒骂,如此不同的心绪,怎么会出现在一首诗里面?
到了她这个程度,对于诗词当然是有一定的造诣,前两句是贾登科不晓得从哪里借来,或者买来的,后两句却应该是贾登科自己所作。
毕竟,贾登科不至于能预料到这种场景,提前准备的可能性极低。
再者,哪个诗人敢写这种话?也只有贾登科才有这个底气了。
“楼下那些人,没有人再声讨我了吧?”贾登科放下手里的杯子,笑吟吟地问。
“当然没有,谁帮着乔松,就是承认自己属于无用人那个部分,这些爱面子的读书人,才不会呢,不过啊,石小王爷倒是点评了一下,觉得你那首诗前两句很好,只是有些不搭。”
贾登科笑起来,点点头说道:“怎么说,有没有人给我科某人送上一个才子的名头?”
马飞飞一个白眼翻过来,回答:“快拉倒吧,还才子呢,我都听的出来那不像是一首诗,喂,我问你,哪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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