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蝉解释:
“自然送给你吃的,听说吃了可以耳聪目明。”
这种玩意林响自然不稀得,但李秋蝉能拿来,让林响确定了一件事,此女是恋爱脑。
“我不知道你爹会不会因为你和南生私奔而教训你,但会因为这玩意打断你的腿。”
“让你吃就吃,哪里那么多废话。”
林响拿起果子咬了一半,目光看向李秋蝉。
她知道林响的目的,脸颊不由的一红,却明知故问:
“你做什么?”
“分你一半。”
“我才不吃。”
林响走到李秋蝉面前,盯着她,盯的她开始有些不安,一口从林响手里吞了下去。
“这样才听话。”
李秋蝉等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
“我一件事问你。”
“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好的女人?”
“没这么觉得。”
“真的?”
“干嘛骗你?”
李秋蝉松了口气,主动抱着林响的胳膊喃喃细语,突然门被推开了,侍女瞠目结舌的看着屋里的两人。
林响倒不似李秋蝉那样的慌张:
“有老鼠。”
侍女慌忙跳到门卫,拿着棒子进来打老鼠。
“小姐别怕,我来打死它。”
李秋蝉说:
“别,别打了;我刚才看到它跑到了外面,还是赶快走吧!”
她们二人走后,林响目光深邃的盯着角落。
老道士缓缓走出来:
“道友可真会玩,短短几天就把此女弄到了手。”
“老道士你这是在笑话我?”
“哼!陷的越深,因果越重,我看你到时候如何收场。”
林响冷笑了声:
“既然开始玩我就没准备收场。”
老道士从房间里出来,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次他是真离开了。
林响把门关,缓缓闭双眼。
天黑后,阿狸回来,他们一起去给李秋蝉课。
他到了后,侍女便把阿狸带走去吃好吃的去了。
只留下林响与李秋蝉。
她从亭子里走出来,把昨天林响些的诗放在林面前。
“记得吗?还欠我一首。”
“李小姐。”
“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倘若我告诉你这是抄得呢?”
李秋蝉愣了愣神,随即不相信的摇头:
“这么好的诗如果是抄的,我不可能没有听过。”
林响忍俊不禁:
“你可真聪明。”
“快,快;把下一首写出来,是你欠我的。”
林响伸手按在李秋蝉的身:
“倘若你没成了我女人,有可能会再写,但现在不可能再给你写。”
李秋蝉惊慌的环顾四周,再三确定没有人后,问:
“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不写就不写。”
林响把李秋蝉松开后,继续拿起书接昨天的文章开始教她。
夜深人静时,林响看时间差不多了,在李秋蝉耳边低语:
“今天晚我过去找你。”
李秋蝉下意识的点头,当回过神后,林响已经走了。
回去后,李秋蝉就把侍女打发走了。
林响如约而至。
夜色如此撩人,自然又是一派春光乍泄。
一连数十天,按部就班。
直到庙会的前一天,林响才结束了给李秋蝉的授课。
算是给她放假。
天黑后,准确的说,是吃过晚饭后。
李老爷带着无精打采的李秋蝉过来对林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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