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她的酒杯携带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倘若云州水君不留手,威力全部落砸他身上,自己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颤抖着双手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后,说:
“云州水君。我想起来上游的河道被堵,我去疏通疏通。”
“这么着急吗?等到我的庙修好,在疏通疏通。更何况我们是邻居,为了百姓应该多多交流。”
“是,是。”
成德府的城隍看水君如此胆小,火大的不行,不过碍于林响的实力不能发作。
可他可以祸水东引:
“云州多水。河道四通八达,沿河的百姓居住的百姓十之五六,水君一到,城隍恐怕就要搬家了。”
云州城隍脸色难看。
“哼!喝酒就喝酒,不要多管闲事。道友,我还没有介绍吧!这是成德府的城隍,还有水君”
云州迟疑片刻,又介绍那两名女子:
“云州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这两位女子由于是县级的城隍和水君,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存在感。
那两位女子站起来,她们已经被林响的实力折服,也顾不上会得罪城隍了,一齐对林响说:
“见过水君大人。”
由于云州管辖清同县,所以不只是知府管辖县太爷,云州的城隍和水君也可以管辖清同县的城隍和水君。
“久仰。”
此刻,城隍脸色难看,一旦从他们口中听到称呼眼前这个人为水君,就意味着他已经被承认了。
“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我们谈谈过几天要来的大水要如何办?”
林响困惑的看向云州城隍。
“水君。你有所不知,每年的六月份,就会有大水从上游而下,百姓们被苦不堪言。”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往年该怎么办,现在还怎么办。”
“往年由于云州没有水君,所以最凄惨,今年有你做水君,显然要想办法治理了。”
林响笑道:
…
“现如今只有一片水域信奉我,其他地方还是信奉城隍多一些,信奉谁求谁。”
云州城隍沉默了。
他是管财运的,所以信奉他的是商人最多,自己如何能管水?所以历年来云州最凄惨。
至于动用水君令,不是在林响面前暴露自己手里有吗?
更行不通。
成德府城隍说:
“恐怕云州水君还没有得到水君令吧!”
“没有。”
林响知道,地官都是有自己的令的,比如自己曾经获得的城隍令入梦,水君也有水君令。
只可惜没有从黑龙尸体上摸到。
云州城隍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水君令在自己手里,看他这个水君怎么做?
“你们也知道我管辖之下有湖泊干涸了吧!没有水君令我运水是有些累,但还不是不能承受。”
他们五人面面相觑。
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
云州城隍说:
“把水弄干,那些渔民怎么活?”
“不是过几天来水吗?我恰恰可以保他们不受大水的伤害。”
“那其他人呢?”
“信奉谁谁管。”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此人“恨”。
可以为了功德无视百姓的死活。
我在义庄摸尸的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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