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郊外,柯镇恶从身体里窸窸窣窣掏出一件东西,那件东西黑亮黑亮,是一个巴掌大的方块牌子,一面刻着“日”,另一年刻着“月”。
柯镇恶道:“你可认识此物?”
吴薛摇摇头。
柯镇恶道:“这面牌子叫日月令牌,日和月加起来是个什么字?我把这个日月令牌送给你,你以后迟早就是我们……教的人了。”
“什么教?”吴薛没听清,柯镇恶刚好也把那个什么什么教说的呜呜啦啦,故意含混。
柯镇恶道:“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吴薛“哦”了一声,把这块令牌翻来翻来覆去看,牌子四四方方,通体黑黝黝的,说它像铁做的但是铁做的东西很凉,这块牌子摸起来很温暖,说它是木头做的却掂在手里感觉这块牌子又很重,吴薛把牌子在手上翻过了翻过去看了几遍看,心想这块非铁非木的令牌必定是江湖上某一个什么帮派的令牌,一般人还不容易得到。
这块令牌的四周沿着牌子边雕刻着一圈龙和凤凰,龙凤缠绕在一起,花纹非常有立体感,吴薛道:“你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第一,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第二,太贵重的东西我不敢乱要,所以我还给你。”
柯镇恶道:“你当然不知道这块牌子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日和月加起来是个什么字?是“明!”你知道当今天下最大的几个帮派是哪些吗?少林,武当,丐帮,自然不用说……”
柯镇恶想起乔峰的事,叹了一下道:“可惜了!丐帮马上就要风流云散了!乔峰的身世在江湖上已经传开了,丐帮里面必然要发生很大的变故,乔峰如果当不成丐帮的帮主,他下面可没有像乔峰那样的人才了!说实话这几年完全就是乔峰在撑着丐帮的门面,可惜了!”
柯镇恶连连叹息,吴薛想起刚还和乔峰咕咚咕咚喝酒的情景,想起乔峰胸膛上青郁郁的狼头,想起乔峰肩膀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被谁刺了一个“薛”字,乔峰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他在刚离开的时候说,“是谁给我刻的字?是谁在故意害我?哦!是她!”这个“她”会是谁呢?
吴薛眼前浮现出在乔峰肉上看到的那个“薛”字,这个字只有吴薛自己知道,自己的肩膀上也刻了一个和乔峰肩膀上一模一样的“薛”字,你说怪不怪?这个字可不是长大后才有的,是吴薛小时候与生俱来就刻在他肩膀上的,吴薛心里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现在看到柯镇恶惋惜乔峰,吴薛道:
“既然你觉得替乔峰可惜,那他母亲是移花宫主这件事你不说出来,不就没人知道吗?”
柯镇恶道:“你不知道的,这件事这几天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即使我柯镇恶不说,此刻江湖上还有李镇恶张镇恶早已把此事散播出去了,因为鞑子现在已经占领了我们汉族的大部分土地,已经称了皇帝,
他们不光在庙堂上称帝,还想一统江湖,刚恶人谷的宫主是他们鞑子国的公主,自然一拍即合,放眼江湖,丐帮乔峰在江北江南和鞑子抗击,移花宫主忽然在江湖上放出风,说乔峰是她的儿子,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可辩驳!唉,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大英雄,竟然是一个狗鞑子!”
吴薛道:“你不要骂他!乔峰大哥,他,他……说不定不是呢?”
“怎么不是?本来我以前也有些不信,可是今天看到他的肩膀上的“薛”字,不信不行啊!为什么不能骂他是鞑子狗?不管他以前是多大的英雄好汉,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鞑子永远就是鞑子狗,哼!鞑子狗!”
吴薛有点生气,隐隐想到要是有一天自己忽然莫名其妙成了鞑子,是不是那些曾经的汉族朋友也要骂自己了?
想到这里吴薛觉得自己肩膀上的字刻在那里格外痒痒,说道:“鞑子也罢,汉族也罢,那又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是父母生的。就算鞑子,鞑子就没有好人吗?”
柯镇恶愤然变色道:“你这样的思想真让我柯镇恶害怕!算我瞎子眼瞎,那这块日月令牌还真不能给你,我们明教可不要你这样的人!还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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