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整个人如遭雷击,喃喃道:“怎么?失败了?”
刘勇叹了口气。
“钟白呢?”
刘勇急忙喝了口水,将情况如实说了。
“哎,是我们对不起钟白,是我考虑不周到,漳州州府是什么地方,连我都做不到的事,竟然让你们三个后辈去做,都是我的错。”
齐老说道:“刘志,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既然刺杀失败,理应尽快转移,能保住一点是一点。”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是怪谁,都无法挽回,不如抓紧时间,将损失降到最低。
“是啊,二叔,齐老说的对。”
此时小萝莉和陈清秋一起走了进来,清梦奶声奶气的问:“勇子,钟白哥哥呢?”
刘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蹲下身子对清梦说:“钟白哥哥很快就会回来,他还让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
刘勇拿出钟白让自己带回来的木簪子,小萝莉非常欣喜的接过。
“真的吗,真的是钟白哥哥送给我的?”
“当然了。”
“勇子,你说钟白哥哥回来会不会待我去抓鱼?”
刘勇似乎有些忍不住,站起身子,背对着清梦说:“会的,一定会的。”
清梦不知道,不代表着陈清秋不知道,他从刘勇的表情中察觉出了什么。
立刻转移的消息,对于漳州分舵的人来说,宛如晴天霹雳,特别是许多年轻人,他们从小就生长在此。
“刘舵主,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走就走,总要给大家一个理由啊。”
第一个发出疑问的是朱骁。
刘志也知道不给大家一个理由,很多人肯定不会走,只要有一个人不走,一旦被抓,那就更加危险。
“漳州分舵可能暴露了,叛徒凌东升有很大的可能将石桥村的位置说了出来。”
一众九州天地会的成员,或者说一众种田种地的农民,议论纷纷。
“舵主,立刻就要走吗,眼看就要秋收了。”
“是啊,舵主,齐老,今年的收成应该还不错的。”
刘志也是头疼,他也理解大家的心情,换做是谁,也不可能就这样离开自己生活了二三十年的地方。
“诸位,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待在这里。
如果漳州分舵的位置暴露,摘星楼执法队很快就会到这里,到时候想走可就晚了。”
底下朱骁又问了:“舵主,我们会服从安排,我想问的是,刘勇和卫瑶还有那个外来人,这几天可是去了漳州州府,是他们传回来的消息吗?”
刘勇从刘志后面走了出来,说道:“没错,我们是去了漳州州府,原本是想在凌东升招供之前,将他暗杀。可是我们低估了漳州州府的布防,刺杀失败,凌东升绝对招架不住摘星楼的拷问,所以我们必须立刻转移。”
刘勇的心情很不好,钟白至今不知生死,漳州分舵又遭逢此难。
“哼,我看是你们打草惊蛇了吧?”朱骁没好气的说道。
刘勇本想说话,却是满身杀意的卫瑶站了出来,双目如刀盯着朱骁,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在这漳州分舵,我说什么有用吗,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恐怕连个外人都不如。”
朱骁还在为上次选拔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对于钟白可能已经不止是嫉妒了,还有厌恶,还有恨意。
在他认为,是钟白剥夺了原本属于他前往总舵的资格。
刘勇手指着他,愤怒的说:“朱骁,做人要讲良心,钟兄为了漳州分舵,不惜代价刺杀叛徒,如今还是生死未卜,你却在这说风凉话,你若再说钟兄的不是,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朱骁很明显不服气,同样愤怒的对刘勇怒吼道:“我就说他怎么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外来人,他不自量力,前去漳州州府刺杀,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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