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磊将行李箱推到一边,指下主卧,又指下客房。
“既然你拒绝客人打地铺,那我今晚到底睡哪间房?”
梁磊说时,扁嘴抠着指头,漫不经心的狗屁样子,很是讨嫌。
他仗着自己表姐出马,清楚我奈他不何,至少在今晚我无法动他一根毫毛。
我扭头看向告花儿,给出求助的眼神:“你今晚就跟梁磊挤一挤嘛,就一晚上。”
告花儿心口抖动,轻哼一声,摇头说道:“对不起掌门,我十八岁成年以后就习惯睡独铺,所以梁磊今晚就跟你挤一挤吧。”
我指着自己,嘴巴嘟圆,面容难以置信。
梁磊早已笑出几声,他指着告花儿说道:“那你十八岁成年之前,是不是还跟老爸老妈睡同铺呢?哈~!”
立时,我见着告花儿现出凶相,并捏起拳头。
我趁梁磊肆意嘲笑之时,向告花儿‘嘘’了一声,而告花儿应声看向我,双目带有杀气,脸巴紧绷着。
我面朝告花儿轻轻摇头,告花儿会意,呼出一气,松拳为掌,双手叉腰。
说实话,我也恨不得将梁磊一脚踢到下城的江里去,但球球有所吩咐,我自然被梁磊捏住了痛柄。
我低头看向客厅的地板,有些晃神,最后才弱声弱气地回道:“梁磊睡主卧,童爽睡客房,我自己在客厅打地铺。”
梁磊歪头‘嗯’了一声:“刚刚还说你爷爷家不准打地铺,现在为了给我腾铺位,你就主动破例了?”
我失去正视梁磊的兴趣,低头看着地板,回道:“梁磊,你也别发杂音了,卫生间在那边,你是客人你先用。”
梁磊看看手表:“来阳城舟车劳顿,也确实累了,冲个身早点休息吧。”
我和告花儿同时让出一条路来,方便梁磊走去卫生间,但梁磊磨磨蹭蹭,打开行李箱翻了半天,才拿出毛巾和换洗衣服,慢悠悠的走进卫生间。
“金瑞!你还挺识货的嘛,这牌子的洗发水用起来舒服得很!”
梁磊进去卫生间也不忘发杂音,但我无心回应,伸手轻轻搭着告花儿的肩头,说道:“刚刚你生气,最后没有搞大动静,算是给我金瑞的面子,我记住了。”
“我们狼青斗犬派,一派人不说两派话,掌门你客气了。”
告花儿递烟给我,右手护着打火机为我点烟。
我轻敲告花儿的手背,示意感谢,呼出烟圈仰头看上天花板:“为啥子我金瑞经常会招来一些讨嫌的人呢?涂令,覃洋,何明亮,何子轩,还有这个梁磊,感觉他们都想方设法的跟我作对,是我做错啥子事情了吗?”
“人长得帅,惹人妒忌。”告花儿叹气一声,摇摇头。
我难以理解告花儿的安慰,说道:“我没有觉得自己长得帅啊!哪门子的惹人妒忌?”
“我是在说我自己,至于你经常会招来一些讨嫌的人,这问题很玄乎,就当做命中注定吧。”告花儿的眼神抑郁起来,叼在嘴角的香烟开始微抖着。
“差不多就行了,还真演上了?”我没好气的斜告花儿一眼。
而趁着梁磊进去卫生间,我轻声向告花儿交代,今晚训练必须终止,关于“火炮”退步倒走的训练明晚补上。
告花儿坐去沙发上,问道:“如果梁磊这崽儿誓不罢休,坚持要拍训练短片的话,有何对策?”
“放心,当初球球拒绝梁磊单独来阳城,就是不想她表弟打扰我们的训练,如果梁磊赖死不走,球球自然有办法。”
对此,我坚信球球会站在自己一边,今晚留下梁磊过夜只是猝不及防的小插曲,但梁磊想为训练斗犬拍短片,简直妄想。
“就怕瘟神一到,我们永无宁日。”告花儿摇头轻叹,眼神里有着担忧。
我瞪大双眼,咬着指甲,清楚这动作代表自己也担忧起来,心想何明亮,何子轩才离开阳城没有多久,梁磊就赶来‘接班’了,我这命苦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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