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无声。
刚刚,秃头男怒怼两个龟儿子,却得不到我和贾立良的附和,直觉没瘾,嗤了一声,坐回车内。
然后。。。
无声对峙,半分钟。
我甚至双手叉腰,昂头直视涂令,但他的表面不觉心虚,展出往常一贯讥笑我的面容,脸巴定住似的。
覃洋没有和涂令平排而立,规矩站在涂令身后,被挡住半个身子,果然一副小跟班的狗屁模样,三分钟前他见着我的出现有些紧张,此刻却趾高气昂。
老子才不虚对面这两个龟儿子,即便“答案”在旁,一样半点没虚过。
我身旁的贾立良清楚着,由我对话比较恰当,他不急不躁,与我平排而立,更没有因为上回斗快爬梯的胜利,而出言嘲讽涂令。
是以,我欣赏贾立良,昨天“猎刀”在急流中失踪让他有愤怒失控的一面,此刻也有沉着冷静的一面,活得好透。
突然见着,涂令的眼神闪避一下,他掏出手机,看看屏幕,咧嘴笑着说:“金瑞,我已经给你一分钟去组织话语,想好要说啥子了吗?”
“虽然我们不清楚你为啥子晓得我和涂令来了桥沟村,但一趟赶过来堵我们,又不说话,难道你已经成为我们‘麻辣后系群’的粉丝了?是来追星的吗?哈~哈~~!”
整片空地,只有覃洋独自傻笑着,他的所谓嘲讽。。。对我没有半点杀伤力。
并且,跟他一伙的涂令面色动也不动,除了刚刚掏出手机外,其余时间一直盯着我。
涂令的目光锁定了我,有种连贾立良都被他当成透明的感觉。
“笑个锤子!”坐在皮卡车里的秃头男怼着刚刚傻笑的覃洋,覃洋这才忍不住斜了秃头男一眼,果然没礼貌的指着秃头男,说道:“不关你崽儿的事,莫发杂音!”
“我起码比你大十岁,你竟然没礼貌的喊我‘崽儿’?”秃头男气愤说道,但我清楚秃头男只顾生气,而不会生事。
因为他脾气若是暴躁一些,涂令和覃洋早就被锤死了。
“诶!重点在金瑞这边。”涂令微微转头,斜了身后覃洋一眼。
小跟班覃洋果然听话,即刻不再理会秃头男,转过头来又趾高气昂的看着我。
‘热身’结束,我清楚要深入对话了。
首先,我缓缓抬手指着涂令手里拿着的毛巾,说道:“涂令,你崽儿真够贴心的,“答案”训练完横渡急流后,你身为主人还将“答案”身上的河水抹干,贾立良的“猎刀”也没有这个待遇呢。”
涂令看一眼手里的毛巾,左眉一挑,嗤笑一声,说道:“金瑞,有话要问就直接点,拐弯抹角没得意思,我刚刚也看见了,大石头上的那个【正】字也让你们狼青斗犬派刻完整了,最后一笔应该是“猎刀”的记录吗?因为你的“少侠”。。。还有童爽的那只丑狗子,目前应该没有这个实力。”
“猎刀”被涂令提及,贾立良却嘴里无话,他交叉双手放心口,原地不动,目光锁定对面那两个龟儿子。
就此,我心底再度佩服,却被覃洋没礼貌的“诶”了一声。
我看着覃洋就像看着傻儿一样,记起上回帮助他去后坡水库寻找“小王爷”之时,他表现出的软弱,不安,慌张,跟此时的他完全两样。
我腰板挺了挺,仰头用下巴对着覃洋,说道:“你崽儿有屁就放,别‘诶~诶’声的,都在同一所学校毕业,怎么就你学不好礼貌和规矩呢?”
覃洋不屑一顾,点了根烟,自以为很帅气的将烟圈喷向天上,手指弹烟灰的声音很响亮,他说道:“刚刚我们看见大石头上刻了一串日期,是昨天的日期,难道你们狼青斗犬派现在每回训练完横渡急流,连日期都要刻上吗?是生怕别个晓不得吗?继续炫耀吧,等以后我们在擂台上收拾你们狼青斗犬派!”
覃洋说完,又弹弹烟灰,噗噗声,更加响亮。
我瞬间决定。。。“猎刀”英勇跳入急流,救下同族狼青犬,而被五个傻儿的领头人决定在大石头刻上日期为纪念的事情,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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