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箱型车里的五人顾不上我和竹竿大叔的嘲讽,同步留意最后一排的两只狼青斗犬。
暂且就当作是‘斗犬’吧。
我收住笑脸之际,见着车厢第二排其中一人弓背而起,将最后一排的两只狼青斗犬的脑壳拍打一下,两狗子立马睁眼醒来,模样糊里糊涂的。
“就晓得吃了睡,睡了吃,羞你的先人喽!”
负责拍打狗子的那人轻骂一声,又坐了回去,而负责驾驶的那人向我投来不服气的眼神,说道:“你崽儿毛都没有长齐,晓得个啥子?”
嗯?终于有人觉得我模样显小,童颜啊!
心里暗喜。。。
再是,我心说这五个傻儿果真晓不得我身份,但不急于公开,我便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一看就晓得这两只狼青犬是当家犬当习惯了,以前是好吃好喝过得安逸,现在被你们临时搞来当斗犬,肯定适应不了。”
“嗤~~!”
车厢里五人同时不屑一声,是否我童颜的关系令他们真觉得我没料子呢?
竹竿大叔上前一步,我立马拦下,清楚他准备公开我身份,但我直觉此时打这五个傻儿的脸,痛快感无法加到最大。
我和竹竿大叔相视一眼,使竹竿大叔走前靠在车窗上,瞧上两只狼青犬一眼,再向五个傻儿说道:“我建议让你们从狼青幼崽练起,跟我和张瞎子一样去参加下下赛季的斗狗大赛,训练斗犬心急不得。”
我已跟着上前,仔细将车厢最后一排的两只狼青犬瞧了瞧,两狗子的憨态震惊住了我,心说狗子跟人一样,安逸日子过久了,懈怠而慵懒的模样是藏不住的。
这两只狼青犬若是上擂台比赛,无疑是死定了。
此时,车厢第二排的另一人带着不屑的眼神,起身坐去了第三排,挤在两只狼青犬的中间,他双手各自捧起两只狗子的脸巴,斜上竹竿大叔一眼,说道:“你看清楚,纯种狼青犬,我们宝塔镇没有假货。”
我心说这世界跟何明亮,何子轩一样的龟儿子还真多,不听劝的个性,令人恼火。
那负责驾驶的人又说道:““箭头”是我们宝塔镇狼青斗犬的大祖宗,同宗同源,我们这两只狼青犬哪里会输给别个?”
“箭头”确实是宝塔镇狼青斗犬的大祖宗,而我爷爷金老汉当初训练的第一只狼青斗犬“小金刚”,也正是“箭头”的儿子。
爷爷说到做到,让所有斗狗迷都清楚狼青斗犬在宝塔镇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为此欣慰,又认真回道:“我敢说你们这两只狼青犬活不长了。”
此话很糙,车厢里五个傻儿自然听来像吞了苍蝇似的,对我没有一个好脸色,气鼓鼓的,有点想下车锤我的意思。
同是镇上人的竹竿大叔挡在我前面,解释着:“这年轻娃儿说的话虽然比脏话还难听,但很有道理。”
负责驾驶的那人朝方向盘呸了一声,说道:“我们听得懂,就是说我们这两只狼青犬上擂台比赛注定要被干熄火。”
“看不起我们嘛。”
“年轻娃儿口出狂言,以后要吃大亏的。”
“你都没亲眼看过我们狼青犬的实力,凭啥子乱说话?”
“被临时搞来当斗犬又如何?这叫祖上阔裕,底蕴永存,阳城斗狗迷都晓得我们宝塔镇狼青斗犬的实力,哪里轮到你崽儿乱发杂音?”
五个傻儿像赛跑接力交棒一样,各自一声来怼我。
我噘嘴笑着,清楚自己还没被暴打,说明五个傻儿并非街头杂痞,只是简单的无知而已。
而我并非纠结五个傻儿的无知,只是眼巴巴看见两只狼青犬即将上擂台送死,心里便堵得慌。
刹那间,我想着若是“少侠”抽签碰上这两只狼青犬,就属狼青斗犬派‘内讧’,但为尊重斗狗竞技精神,我无法作假留力,只想让“少侠”速战速决,让其留个轻伤出局便可。
我虽如此,但其他练犬师跟狼青斗犬派无情可讲,上擂台就是一顿猛干,再万一抽签碰到‘麻辣后系群’那帮人,想想涂令那龟儿子会有多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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