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竹竿大叔默契一般,同时呵呵一笑。
身后的竹竿大叔轻按我肩头,说道:“小娃儿被逼急了,吼起来也凶得很嘛。”
我‘嘘’了一声,接下只想安静‘看戏’,只因心里还有一种预测。
此时,五十米开外的张娃儿继续蹲住而压制着狼青幼崽,幼崽被镇住之际,他趁机扭头看看我和竹竿大叔身藏何处。
我立时挥手指引,只见张娃儿立马伸长脖子,不过距离过远,我无法确定他有动静的面容是否在微笑。
接着我做出手掌按地的手势,示意张娃儿别轻举妄动,而手势是刚刚商量好的细节,只见张娃儿在远处用力将脑壳点出两下,我才呼出口大气来。
“那小狗儿吃了一次亏,还敢放肆?”
竹竿大叔说时,点烟后又给我递来一根,他呼出的烟圈像被急风一刮,从我身后飘出,我眼角被意外的熏了一下。
我抠抠眼角,点烟后解释道:“狼青幼崽长期欺负张娃儿已经习惯了,这回张娃儿只不过是第一回压制幼崽,幼崽会以为是暂时性,必须通过更强硬手段告诉那只幼崽,以后不听话,下场就跟现在一样。”
“明白了,我回去也跟我的狗儿试一试。”
我嗯了一声敷衍着竹竿大叔,皆因张娃儿那边有新情况。
根据我刚刚所安排,提醒过张娃儿若是狼青幼崽被压制一回后,幼崽仍不长记性又死性不改的话,莫慌,千万别慌,将压制的动作再做一次。
普通的家犬都需要适当调教,何况是未来要上擂台作战的斗犬幼崽呢?
调教要趁早,我刚刚安排做法之际,已跟张娃儿解释过其道理了。
这见,新情况是这样的。。。
当张娃儿松开双手,收回膝盖之后,整身立起,狼青幼崽重新获得活动权。
但狼青幼崽摇摇晃晃立身后,它却跳起来朝张娃儿扑去,我从远距离观察着,更发现幼崽有张嘴扑咬的意思。
我咧嘴一笑,自己的预计又对了一回。
这见,张娃儿有些慌神,他手里虽然紧抓牵绳,但忙着躲避狼青幼崽的扑来,身子闪左闪右,有点人和狗儿在转圈圈的意思。
“我相信张娃儿有能力执行我的安排。”我没等竹竿大叔疑惑发问,先开了腔。
竹竿大叔轻嗯一声,说道:“张瞎子够倒霉的,我们宝塔镇是狼青犬的主场,镇上的狼青幼崽那么多,他龟儿子偏偏挑了一只这么调皮捣蛋的幼崽回来,唉!”
我抽口烟,回道:“挑选失误是小事,能够及时纠正就行了。”
我顾不得竹竿大叔的回应,因为张娃儿又朝我们这边望来,似是准备第二回压制狼青幼崽前,投以眼色,简单请示一番。
又见狼青幼崽已在咬着张娃儿的裤角,狗儿脑壳使劲地甩,一副报复刚刚被小主人压制的模样,这闹性必须调教,否则以后上了擂台,岂不是要违抗口令了?
于是,我左手一伸,手掌甩了甩,示意明确。
只见张娃儿立马伸脚推开狼青幼崽,为自己造出空间,再迅速蹲下,将我教导的压制动作又做了一遍。
一手压制脖子,一手压制脑壳顶,膝盖轻压背脊。
很快,狼青幼崽又动弹不得了。
这种信号必须转达给狼青幼崽,小主人张娃儿的压制并非偶尔一次,而是当它每次调皮捣蛋时,张娃儿都有办法收拾它。
我踩熄烟头,交叉双手放心口,直觉舒心。
“这回长记性了吧,哼!”竹竿大叔甚至嘲笑狼青幼崽一句,惹来站前面的我咧嘴一笑。
随即,狼青幼崽呜呜悲叫。
叫声响彻整条石板路,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是狗子被人暴打呢。
说回狼青幼崽的悲叫,这也是我预料过的情况,所以我先前就问过张娃儿害怕幼崽带激烈情绪的叫声吗?如此原因。
而别看张娃儿才八,九岁,小小年纪绝不食言,他没慌,半点都没有,甚至转头看我一眼的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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