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家和涂家不算深交,但之间并不陌生。
属于哪家屋头办席,也会简单来挂份人情的那种,平时嘛,就各家过自己的,互不打扰。
奈何涂令气盛的将跟我们狼青斗犬派的对立公开化,是以阳城不大,这事情怨不得哪个,自然会传到我老爸的耳边。
于是,老爸没有跟我招呼一声,他打扰了涂家,以为大人出面便可平息我们这帮年轻人之间的矛盾。
这是涂令亲口所说,他崽儿甚至借以嘲笑我幼稚,以为是我在无计可施之下,向我老爸求救。
从斗狗竞技层面来讲,练犬师之间的对立公开化,就能当作是‘无计可施’了,那老子还当个狗屁的练犬师啊?躲回家被老妈老爸爱护着,岂不是更好?
而且,我心说涂令糊涂至极,他与我一起长大,各自脾性都是了解,难道老子金瑞是那种在外头遇事不顺,就向家人求救的人吗?
我和涂令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这么多年算是白认识了,他崽儿抓住机会就顾着嘲笑我,根本没过脑子好好想一想,这种事要惊动一辈,至于吗?
我耐住性子向电话那头的涂令解释两次,强调我跟老爸甚至是许久未见,更加谈不之间有任何交流,希望涂令别借着误会继续发来嘲笑。
但听我金瑞两次解释就能心平气和的涂令,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涂令了,对此我心里有数,早早预防,所以面对涂令死不断气而继续嘲笑我时,我并不意外。
甚至,我可以当即反击,拆穿涂令输掉斗快爬梯之后,连将对立公开化也是冲动行事,此时还借以误会来嘲笑我一番,为的就是解气,让他自己心理到达平衡作用。
我看穿了,但没有说穿。
因为一旦说穿了,我只觉得跟涂令之间就会形成一种不停斗嘴的死循环,而当即之下啥子为之首要?当然是抓紧时间训练斗犬嘛。
想想,我和涂令斗嘴有用吗?能帮助自己斗犬实力大增吗?或说在擂台能够百战百胜吗?显然是无谓的,我只觉时间一秒秒流动,懒得跟涂令扯废话了。
“都解释了,信不信随便你,就这样。”
我想直接结束通话,但刚将手机拿开,又听见电话那头的涂令在说些什么,我哼了一声,当然是懒得去听,只对着手机像在发语音似的,大声说道:“你们‘麻辣后系群’要跟我们狼青斗犬派算大账,明年擂台见嘛!哪个虚场哪个就是龟儿子!”
我用力点下屏幕里的结束通话,不耐烦的将手机甩到茶几,连续抽了两根闷烟,也谈不苦恼,但思绪终究不够平静,连从烟头断下来的烟灰沾在短裤,我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我当然明白老爸为何跟涂叔叔见面,他出于对我的忧心,这顽梗的男人表达含蓄,甚至有隐瞒我的意思,因为老妈并没有致电给我而告知,换作以往,我早就晓得老爸的动静了。
但并非表示这两口子天真无知,阳城多大嘛?再说金涂两家并非绝对陌生,一辈之间见面的事情,迟早会传到我耳边,这些其实两口子都心知肚明,而且我会主动询问,两口子也肯定随时等候着。
但第一时间面对面询问,我又做不到,因为求衣食要紧,今晚抓紧时间而休息,明晚下班后走一趟家里的火锅店,即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决定让老爸别操心过多,我和涂令之间的事,终究是擂台之的事。
翌日午饭时间,我胃口欠佳,不想吃又不想动,窝在员工休息室的角落补眠,而告花儿也贴心得很,他在外吃完午饭回来又为我打包一碗肥肠面和一罐能量饮料。
“我欠你的肥肠面应该还没有还完吧?还有这能量饮料你一口气喝完,保证你有足够的精神应付下午的工作。”
告花儿张嘴就一股烟味散来,这崽儿肯定是一口气抽完三根烟才进来公司的,那烟味道之大,连旁边休息的同事都疑惑的看了告花儿一眼,同事嘴里没说啥子,告花儿也得意模样的哼了一声。
我嘴巴没得闲,顾着吃告花儿为我带回的肥肠面,一口气喝掉半罐能量饮料,吃得满嘴是油,借着能量饮料的作用,似乎也来了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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