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线”静动作逼退“小王爷”而感到骄傲的何明亮,何子轩瞬间怔住了。
我倒在摇椅上,喝口汽水,又故意在两个傻儿面前打个哈欠,伸个懒腰。
别说,坐在沙发边最接近我的告花儿配合我,看看时间后说道:“今晚的事情扯太久了,不如各就各位,改天再继续说吧。”
告花儿起身伸了懒腰,一声哈欠比我更夸张,嘴巴张得嘴角都快要裂开的样子,明明就是做戏给两个傻儿看,却见他打完哈欠,眼角真的有些泪水。
我低声一笑,原来告花儿是真的累了,我也担心他龟儿子又会在爷爷家打地铺,这事情算小,就怕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也跟着在爷爷家打地铺。
老子索性将爷爷家改造成地铺旅馆算了。
再是,我和告花儿做戏有了效果,何明亮面容紧张起来,像是准备说出性命攸关的事情,他甚至立起身来,慢慢走到我旁边,问道:“金掌门,“火线”跟覃洋的丑狗子在外头起了冲突,那我跟子轩算不算场外私斗呢?根据阳城斗狗会规定。。。”
“好了!好了!我晓得你要说啥子了。”我伸手阻止何明亮继续说下去,又跟告花儿相视一眼。
告花儿极快收回看着我眼光,却替我继续回应何明亮:“第一,你俩并不是“火线”的练犬师,第二,“火线”和“小王爷”这种情况就属于在街上喷了几句垃圾话,没有真的要打起来,所以这事情就算被其他人说出去,你俩以后的参赛资格也不会被阳城斗狗会取消的,放一百个心吧。”
告花儿自信地拍拍心口,甚至让何明亮回去沙发另一边坐下,他喝上一口罐装果汁后,却又对着饮料罐轻骂几句,看来果汁不是他的爱好。
说起场外私斗,我和告花儿都不得不回想那次在沙坝跟覃洋的私斗。
而且之前贾立良也担心过,假如覃洋或者涂令在明年大赛里先过我和告花儿出局,那覃涂二人会否豁出去,将私斗的事情捅出来,干脆也阻止我和告花儿的晋级之路呢?
这是我和告花儿神色慢慢凝重起来的原因,心里藏着的担忧被捅了出来,不经意的晃神一下在为难免,都忘记提醒何明亮,何子轩继续说下去了。
也可能是我和告花儿的面容很扭曲吧,使得何明亮,何子轩也跟着愣住半天,客厅里一时无声,安静得都能清晰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
“继续说下去吧。”告花儿最先回神过来,点了根烟,揉着太阳穴。
我也看来是真累了,一声哈欠突如其来,对何明亮,何子轩做出请的手势,为了醒醒神,赶紧将剩下半罐的汽水喝掉,刺喉的感觉让自己舒缓过来,注意力又重新集中起来。
而根据何明亮,何子轩接着说来。。。
在覃洋带着“小王爷”狼狈的一步步退后时,“火线”的逼近从慢慢靠近,到突然跃身飞出,本是隔出五米的距离,却一眨眼的功夫,就坚挺立在覃洋和“小王爷”的面前。
“然后“火线”就静止不动了,感觉像是在盯着“小王爷”,但一动不动的感觉有点。。有点让人不舒服。”何子轩帮助加了句细节,他说完朝屋门口看了一眼,“火线”如常的就卧在那里。
这见,何明亮可能觉得何子轩的形容没有到位,自己再说道:“就像你知道一个人要搞死你,他来到你前面又不动手,就一动不动的看着你,就是这种感觉。”
“哼!这感觉只有“小王爷”最能体会,可惜它又不会说人话,哪个晓得它是怎么想的嘛?”告花儿似乎很满足这句嘲讽,轻笑了很久,差点停不下来了。
我再做出请的手势,何明亮点头嗯了一声。。。
事情就是,“火线”静动作的压迫已经让“小王爷”抵受不住了,这就是竞技老手和准备出道愣头青之间的差距,当然,覃洋将训练假手于人的事实,也要为“小王爷”的虚有表面负上责任。
覃洋那崽儿若要维持原状,那他的“小王爷”在明年第一季斗狗大赛里必定首轮出局,就算第二季他安排“大王爷”再上,结果亦是一样,这已经不是斗犬实力的问题,而是练犬师态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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