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小心翼翼地问道:“立良兄,你是怎样晓得我们有参与过私斗这件事呢?”
贾立良回神过来,接连眨了三下眼皮,说道:“在石梯子比试完的时候,赶过来的金老汉问金瑞是不是在搞私斗,我当时站在金瑞身后面,看见金瑞的双手收在背脊后面,还不停地抖了十几秒,虽然我们当时的确是在进行训练比试,但我有点猜到了,金瑞肯定有些事情没敢跟他爷爷坦白。”
“唉!都怪我太冲动,掌门当时就劝我不要去,不要去,我硬是不听。”告花儿说道,狠狠地敲了自己额头一下。
我心说好吧,纸包不住火,还真是铁道理。
贾立良面容凝重起来,说道:“终于说到关键位了,我想问,私斗的事情你们晓得,我现在也晓得,那个叫覃洋的人也晓得,那涂令晓不晓得这件事?”
我哎呀一声,记得涂令当初是跟踪到沙坝的,他自然晓得我们私斗的事情,何况他个崽儿已将矛盾公开化,又跟张宽老板越走越近,那涂令会否愤怒过头,借以报复呢?
“糟了!糟了!掌门,涂令可能要跟张宽老板打小报告了。”告花儿惊慌起来,他的右拳连续打在左掌四五下。
我眼珠转动着,说道:“先莫慌,如果涂令敢打小报告的话,覃洋也会遭殃,你想想看,覃洋也是跟张宽老板一头的,而且覃洋的大小王爷两只斗犬对张宽老板也是有用处的。”
“金瑞的话也有道理,但支撑力不够。”贾立良凝重的面容更甚了。
我歪头哦了一声,告花儿回道:“难道立良兄有妙计?”
贾立良摇摇头,说道:“不是妙计,是我的分析,按照涂令在讨论区将矛盾公开化,我觉得他的意思是要在擂台上击败我们狼青斗犬派,其实就不存在他会向张宽老板打小报告的可能,懂吗?”
告花儿打个响指,眉头舒开。
我倒是没有庆幸的感觉,因为直觉贾立良有话没有说完。
果然,贾立良接着道:“关键就在于,如果涂令和覃洋的斗犬在明年第一季斗狗大赛里,要比我们先出局,那事情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报复就可能在这时候出现,你们想想,自己都出局了,你愿意看见仇人还在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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