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后,我和告花儿,傅滨火速前往小道口。
那是前去我爷爷家的必经小道。
事因何明亮,何子轩跟傅滨在前公司共事三个月,相互之间也有联系号码,那两个傻儿突然致电傅滨,坚持在小道口堵我们。
看来两个傻儿又想出了新花招,我自然怄气,面对好说歹说都不听劝的傻儿,老子真想直接捶死,以解心头之恨,奈何球球的叮嘱又让我冷静下来,只能暗叹一声。
而傅滨本就预感两个傻儿不会善罢甘休,只是稍稍吃了一惊,并再次责怪自己当初多嘴一句,对两个傻儿提及我的名字,如今造成两个傻儿赖死不走的局面。
再说告花儿吧,在我没赶回来阳城的时候,他有三次独自应付何明亮,何子轩的经历,或许是心理阴影极大,这下听见两个傻儿选择堵在小道口了,他刚开始还撒手拧头拒绝前往,被我嘲讽硬不起来,才甘愿一同前去。
晚市间,阳城人流涌动,好不容易召来一辆车,到达小道口已是半小时后,我下车后就看见何明亮,何子轩坐在小道口旁边商店的梯坎上,各自耍着手机,屏幕亮光照着他们的脸巴,是两副滑稽的笑容。
收到两个傻儿来电的傅滨走在最前头,走近后指着两个傻儿训斥着:“是不是要逼老子们发火?别个家门口堵完,就来堵别个回家的路?没点名堂!”
何明亮,何子轩看见我们到达,几乎是同时间在梯坎上蹦起来,而何明亮做代表发话:“约你们过来是有重大事情宣布,我说过我们有其他办法入门的,如今我们成功了!耶!”
“耶!”何子轩附和自己同村好友,与其击掌。
按照球球的叮嘱,我此刻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才嗤了一声,心说这两个傻儿选择在小道口堵我们,明显是对“火线”的气势逼人感到心有余悸,就借此想嘲笑两个傻儿:“怎么不去我爷爷家门口等啊?还怕“火线”吧?”
说完我转身看了看身后告花儿的情况,却发现那崽儿在距离我们十几米处的摊子上买棉花糖,还甩手让我别看过来,我哼笑一声,看来告花儿是真的对两个傻儿的固执难劝感到恼火,也罢。
转回身去,关于我的嘲笑,何明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得意洋洋地仰头傻笑,双手叉腰,看样子是准备说出自己那伟大的办法了。
“亮哥,说出来吧!给他们一个惊喜!”何子轩笑得见牙不见眼,搓着掌心,拭目以待的狗屁模样。
傅滨摇头叹气,对我投来无可奈何的神色,我直接让何明亮有屁快放,放完就滚回禹都,现在开往禹都的夜班车还有几班,不必再留在阳城啰里啰嗦,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见,何明亮和何子轩相互对望一眼,同样用力将脑壳一点,仍由何明亮做代表,说道:“先多谢金掌门的关心,但我们已经不用再回毫无的禹都了,租房问题我们搞定了,在阳城求衣食的问题我们也搞定了,金掌门,你父亲已经答应录用我们了,以后我们就是你家火锅店的员工了,明天正式入职。”…
何子轩立马接话:“金掌门,是不是很惊喜啊?我们通过另一种方法入门了,反正都是为你们金家做事,在你父亲开的火锅店上班,意义都一样!耶!”
“耶!”何明亮又跟何子轩击掌,两个傻儿像中了大奖似的,无比兴奋,原地乱蹦乱跳,振臂高呼一声,说什么庆祝自己入门了。
或许两个傻儿仍没注意到,老子早就惊得张大嘴巴,合不拢了,十根手指微微抖着,事情虽小,但我竟然感到一丝绝望,老子怎么摊上这两个傻儿了呢?
傅滨也无话可说,或许自责感在他心里越来越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初在两个傻儿面前提及了我,而且两个傻儿连租房和工作都搞定了,是真正意义上的赖死不走了。
怕的就是。。。两个傻儿在阳城住下来,会对我造成无休止的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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