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出两条街,告花儿的惊讶不安才终于不见。
我心说世界真小,阳城更小。
告花儿和涂令两个傻儿竟然神奇的网络上碰见了,他俩不像在现实世界那样针锋相对,而是在网络私信里你一句我一句的礼貌客气。
“涂令那崽儿的网名还舍我其谁呢?我呸!”
告花儿恢复镇定后,在诟病涂令的网名,老子心说你的网名我的狗子炸天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都是傻儿。
“诶!掌门,我记得你以前的网名叫鲤鱼跃龙门,没记错吧?”
说起,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不清楚我的网名有什么好笑的?当初告花儿将我的网名拿来嘲笑了好久好久,乱作解释,说什么一条鱼儿在练习跳高。
我就不屑跟那种要炸天的智障解释太多,嘴里无话,带着傻儿模样的告花儿又拐出了一条街。
本来告花儿提议去老田那里喝夜啤酒吃烧烤,我断然拒绝,想着还不如回爷爷家让“少侠”再熟练一下沙袋训练的技巧,最后打算下个路口各自回家。
但此刻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慢慢停在路边,车里传来“诶”的一声。
“你们俩个娃儿!这边!”
我跟告花儿闻声瞧去,车厢里黑压压的,一时间看不清楚。
“龟儿子,这车至少一百多万。”告花儿掩嘴对我说道。
再是,街头四周的霓虹灯将黑色轿车照得更加发亮,于是我眯着眼睛,弯身看看驾驶位上到底是谁。。。
“刘老板!诶!幸会幸会!”告花儿比我看得准,走前去继续招呼了几句。
其实刘国友能认出我跟告花儿并不稀奇,我毕竟是两届斗狗大赛总冠军金老汉的亲孙儿,金瑞的名字肯定被我爷爷提起过,而告花儿跟我走到一起,自然相识,不必解释了。
接着,我挺直腰板,直觉刘国友应该不会是想跟我们打个招呼那么简单,再说我回想爷爷住院后,也没听说他去医院看望过爷爷,说明爷爷当初受的委屈在刘国友心里,屁都不是。
说好是一头的,用完即弃?
那以后想跟你一头的人会怎么想?简直可笑!
所以此时我有点抗拒上前招呼,即便刘国友是阳城斗狗会的其中一个负责人也罢,在擂台上实力说话,我金瑞没必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朝驾驶位的刘国友点点脑壳,我就敷衍了过去,但可气的是,告花儿却直接坐进车厢后座,还对我招手喊道:“快上车!刘老板说开车送我们一程!”
我两腮都鼓起小包,心里唸道:老子也想送你龟儿子一程,看不出来老子不想上车吗?傻儿!
可是,告花儿下车拉我,我轻轻叹气,脸巴很难看的被推进了车厢后座。
车厢里似乎一阵雪茄味,但刘国友转身过来给我和告花儿递来金装贵烟,我摆手示意,扯谎说很少抽烟,只是告花儿那龟儿子说道:“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接了。”
…
我斜了告花儿一眼,轻声说道:“老子突然想吃肥肠面了。”
告花儿一下就垂头,扁嘴点烟了。
说回来,刘国友岁数跟我老爸差不了几岁,也可能岁数一样,但面容比我老爸精神多了。
并且他衣装整齐而干净,也没有佩戴什么花里胡哨的首饰,白头发都不见一根,脸巴刮得干干净净的。
我印象中的刘国友长得很高,一米八起跳吧,所以驾驶位的座位比副驾驶座位更靠后一些,正好抵着告花儿坐的位子,弄得刘国友转身过来说话时,像是在跟我一人交流着。
“刚刚我在斗狗会楼上看见你俩个跟涂令那娃儿见面,是啥子回事呢?”
刘国友看了眼我,又一个大扭身看了看告花儿。
而此时我也明白刘国友为什么会叫住我跟告花儿了。
不过我不打算一下子深谈,将跟涂令见面的事情按事实说道:““超级”跟“公爵”的比赛门票不是很抢手吗?我们跟他谈了谈门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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