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忍受不了涂令的嘲笑,他眼睛一瞪,腮帮一鼓,没有任何废话,上前准备有所动作。
涂令面对来势汹汹,竟轻蔑一笑,毫无退步的意思,甚至在进一步的挑衅,对告花儿招手,模样讨嫌。
我却挡住了告花儿,使劲的将这怒气冲冲的崽儿往后推,还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涂令这龟儿子在钓鱼呢,越激怒我们,龟儿子就越高兴。”
告花儿虽被我挡住,但嘴里的不干不净开始发炮了,简单想求个痛快,我自然不会阻止他,任由动词和名词在我耳边飞过去。
“你打这龟儿子十拳都没用,外伤对他是没用,你要等他吃了亏,这个地方受创了,他才会吸取教训的。”我用手指点了点告花儿的心口,然后转身将涂令瞄了一眼。
涂令这崽儿双手放裤袋,腰板挺得直直的,微微仰头,嘴角带着笑意。
说实话,看见这狗屁模样,我都想冲过去挥拳暴揍,但我忍住了,就为了狼青斗犬派的前路。
但我嗤了一声,回头后发现告花儿刚开始喘着粗气,到现在已在慢慢收弱了,甚至双拳都没再捏住了,展开成掌,最后给自己点根烟,回回气。
气氛不再紧绷,我才将院里的几只斗犬各自看了一眼。
“火线”静卧着,感觉像是在瞄着“答案”。
“答案”在注视着告花儿一举一动。
而“少侠”和“火炮”依旧备态,继续跟“答案”拉出一段安全距离。
全场最轻松的绝对是“小火箭”了,小狗儿从窝里探出小脑壳,打了个哈欠。
几只斗犬状态各异,这就是我不想告花儿在院里撒野胡来的原因。
万一两个傻儿在互摔争执中,一时忍不住发出口令,让自己斗犬帮忙,那岂不是后果更加严重?
保持理智这东西,我从来都不会尽信,我反而觉得失去理智才是常态,再看告花儿跟涂令那个傻儿,以我了解,都不是什么好货。
“今晚上你嘲笑我们这笔账,你给老子记稳了!”告花儿还有些轻怒的动作,他将烟圈故意喷向涂令。
涂令拨开烟圈,说道:“想跟我算账就麻烦你排队,我们后系群跟金瑞狼青斗犬的这笔账要先算,都记稳了。”
我心说由于“麻辣”重创准备退役,麻辣后系群面临解散的危机,涂令这崽儿没有抱有危机意识,还是说事情另有隐情?
此时,告花儿朝地上吐把口水:“我呸!你们后系群都龟儿子的要解散了?还给我们扯谎?”
老子对告花儿喊了声:“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爷爷家的院里吐口水?你脑壳是不是有问题?”
秒间,我没给告花儿回话的机会。
而是选择回应涂令那崽儿,因为我不想给涂令半点插话的机会,我晓得这崽儿肯定会拿告花儿吐口水的事加以揶揄一番。
…
“阳城这几天都传开了,“麻辣”重创准备退役,你们后系群的信仰都没了,注定要解散吧?”
我的追问像是屁话一样,只见涂令仰头看着天上,喉结滑了一下,不知所以的呵了一声。
这般加油添醋的好机会,贱相告花儿自然不会放过,他崽儿说道:“解散了也好,反正你们那后系群没什么作为,“麻辣”也只不过是一届上城冠军而已,不说清楚。。。别人还以为是总冠军呢!哼!”
我心里听着是爽,几秒冷静后又觉得告花儿是不是把话说得太过了?
要知道就算是一届上城冠军,也是很多斗犬永远触碰不到的位置。
我也记得爷爷曾经对我说起,天赋比“火线”更高的斗犬并不少,不是旧患难愈,就是淘汰出局,信心受挫,永不翻身。。。
所以就算夺得上城冠军也好,下城冠军也好,能在所属城区登顶一次,背后是想象不到的努力和付出。
想此,我给告花儿打了个眼色,让这龟儿子慢慢闭嘴吧,别想着火头刚刚下去一点,又被你给点燃了。
接着我朝涂令看去,发现他在盯着我,却依然不将告花儿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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