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都
当我回到跟傅滨合租的租屋门口时,老子才发现自己干了件愚蠢透顶的事。
由于出发心急,我竟然将租屋的钥匙漏在阳城的爷爷家里,奈何此时已夜晚十点,傅滨也在夜班当值,而且他根本不晓得我突然回来,所以我要露宿街头吗?
当然不是,但我必须去一趟旧公司找傅滨拿钥匙,而且傅滨的岗位我很是清楚,他完全不能像告花儿一样,将公司当成自家的客厅,来去自如,所以为了我能够睡个好觉,这趟走定了。
只是麻烦事接踵而来,当我来到旧公司楼下时,傅滨回复让我直接上二楼仓务部,他一时不能下楼,而我顿时明了,是那龟儿子主管耍花招,令我跟傅滨都很为难。
说起这龟儿子主管,我也是来气,这人对我不喜欢说明话,所有的招数都暗里袭来,我每次都猝不及防,记得有次我拉肚子在洗手间待久了一点,他就说我擅离职守,工作表现的评分会记过。
反正我以前在旧公司里与世无争,为了点票儿养活自己,能干都主动干,同事干不了的我都主动接来干,嘴里少话,动作也快,就这样一来,也不晓得我踩了这龟儿子主管的哪条尾巴,回回都要弄我一下。
而且我有次真是动怒了,当面质问这主管为什么针对自己,但这龟儿子明面上闪避得很快,假惺惺的说自己没有这,又没有那的,连自己喜欢整下属的事实都不敢承认,也就是从这刻起,我晓得这龟儿子不会对我做严重的事情,因为他就是歪货。
要不是傅滨陪我在旧公司里并肩作战,要不是其他同事也跟我非常要好,老子早就去别个地方找饭钱了,还用在这破仓务部回回受气,简直可笑。
所以我更愿意将这旧主管称之为:龟主管。
不过又转念一想,今晚的傅滨不敢发火,也是为了即将年底的奖金,心说再忍这龟儿子两个月,然后就去其他地方找饭钱,这也是我终究要上二楼仓务部找傅滨的原因。
回到旧公司还是有些感慨的,毕竟自己也在这耗了不少时间,而当我到了二楼仓务部后,一名旧同事认到了我,少不免嘘寒问暖闲扯几句,然后傅滨就出来交钥匙给我。
“诶!金瑞!准备吃回头草喽?”龟主管尾随而来,永远是偷偷摸摸的,让人生厌。
“回头草不是你喜欢吃的吗?往回看见你天天带饭盒回来,一盒子都是回头草。”
我怼了回去,也让傅滨和撞见的旧同事先回去岗位,因为龟主管很喜欢小事化大,岗位对他来说,巴不得你24小时都粘着,我心说这公司是他开的?
傅滨给我打了个眼色,就回去岗位了,我也不想费时间跟龟主管乱扯一通,拿好了钥匙就准备乘电梯下楼了。
“你往年在公司里头经常说你家乡的狗子打架是如何厉害,你不会要回去家乡帮狗子打架吧?”
…
龟主管也是奇怪,以前我公司的时候,他来暗的,现在我早就不干了,他还明晃晃的对我嘲讽起来,而且是说我们阳城斗狗竞技的事,好像在他龟儿子眼里,斗狗竞技就是两只狗子在干祸?
我怕他个毛线,电梯到了我也不进去了。
我走近龟主管的面前,老子比他高半个头,还故意将他脑壳顶看了几眼。
龟主管也被看得心头不自在,抠了抠脑壳顶。
我看见这龟儿子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擦了发蜡,又想起关于这人在公司发生的另一件事。
话说龟主管有回上白班,空手出外吃午饭,中途回公司遇到倾盆大雨,一下就把他打扮很久的发型淋扁了,他倒好,是真正的擅离职守,离开岗位去洗手间就为了给头发重新擦上发蜡,整整在洗手间里打扮了三十多分钟。
但是他的员工评分记录依然完美啊!
你能把他怎样?
于是,别怪我此时带着坏笑,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上夜班都会擦发蜡了,擦给哪个看?”
“我要你管?好像以前在公司都是我管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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