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策,我刚刚为了跟涂令见面方便一些,才决定来沙坝一趟。
这下却不晓得怎样往回走了?
告花儿几次网上叫车,没人接单,师傅们可能也觉得有够诡异的,三更半夜竟有人在沙坝这种荒寂之地出没。
于是我跟告花儿打算徒步回走,等走到看见灯光了再想办法,只是准备驱车离开的涂令却说要带我们一程。
告花儿犹犹豫豫的,分明是想答应也拉不下面子,这讨贱的傻儿,嘴上喊得凶,这种时候却让人看不起了。
我跟涂令不至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一程车也谈不上大恩大德,该记挂的东西依然要记稳了,不像一些傻儿,受点小惠,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了。
此时涂令发动了引擎,从车里探头喊道:“不至于吧?我们之间已经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了??”
我哼了一声,起步走向涂令的小货车,但告花儿那龟儿子是直接跑过去了,边跑边喊:“你新车被我童爽一坐,是你涂令的荣幸!”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上车后狠狠地瞪了告花儿一眼。
而“答案”直接坐在副驾驶位上,就像副驾驶位上放着一个标本。
再是一路上我们三个都嘴里无话,心里各有所想吧,我主要是想着怎样去训练狼青斗犬,或者涂令在想着怎样击败我们狼青斗犬,而告花儿嘛?我心说他是在想着自己约会妹儿的事情吧?
十五分钟后,小货车回到了阳城中心城区,我跟告花儿在三岔路口下车,下车后告花儿讨贱地问涂令:“师傅,要不要小费?”
而涂令的冷笑和漠视让我觉得告花儿是自己拿脸来丢。
告花儿歪嘴脑壳一偏,根本不想再看涂令一眼,他可能有痴呆症吧?已快速忘记了是谁开车带我们回来的。
我摸出烟盒,又对涂令说道:“谢了。”
涂令准备驱车右转回家,但他在离开前,提醒了我跟告花儿一句:“不想让你们误会,我们麻辣后系群不是不在乎“弹壳”的事情,而是现在重心不一样,但这事情我们全群人肯定会记稳了。”
听后,我也不会虚什么所谓的麻辣后系群,说道:“擂台上见!”
涂令嗤了一声,驱车打向,右转离开。
随后我跟有痴呆症的告花儿抽烟闲扯了几句,并提醒他尽快将“火炮”训练起来,否则他心心念念的赛季最佳新秀奖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他崽儿点脑壳点得凶,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样,又保证那样。
直到我躺在爷爷家客房的软铺上,我才发现紧绷一天的肩头终于彻底松垮下来,那感觉真是要命,整个人觉得眨眼皮都很费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已听到自己呼气的声音。
虽然翌日要去趟医院面对爷爷交心谈话,而且我也想去告花儿的公司看看情况,看到底自己工作的事情能不能得以解决,但是我没有调什么狗屁闹钟,恰恰是在今天,我想睡个自然醒。
…
只是我千算万算,算漏了要关掉手机,所以我被一通来电吵醒的时候,才发现时间不过是清晨而已,于是也顾不得看来电显示,小脾气一上来,对着电话就吼着:“哪个???”
“说话!说话啊!”我以为是断线了,但电话那头有嘈杂声。
我用很暴躁的方式说了一些祝对方早安的话,准备关机的时候,才看了看手机屏幕,这下瞌睡醒了大半,直接坐在软铺沿上。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没看清是你打电话来,你上完夜班了?还不回家休息?”
高速路休息站的那便利店店员致电过来,我确实意料不到,心说不会大清早的要跟我谈心吧?而且我晓得对方腼腆,自己的语气也耐心起来,电话那头没传话过来,我只能等着。
“你好,呃。。。我记得你是叫金瑞吧?前天晚上你的那朋友叫童爽,花名叫告花儿?”
“记性好得很嘛,你有急事?”
“你让我帮忙喂“猎刀”,但是昨晚上“猎刀”没来,我感觉它不会再来了,所以我想将喂粮食的钱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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