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跟涂令通完电话,我率先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涂令知道告花儿跟我是一头的,但他没有对告花儿发脾气放狠话,说明“弹壳”被“猎刀”弄死的事,涂令还没查到那里去。
即便这样,我没有感到轻松,而是喉咙像被砖头一堵,梗得慌。
再想着,涂令面对“麻辣”重创,却没有丝毫懈怠,其态度令我很是欣赏,也跟我刚刚提醒告花儿的想法一样。
就此,我心说自己也要加快步子,免得落后太多,而当我得知涂令已经在安排力量训练给“答案”后,我才又惊叹涂令跟自己斗犬的磨合度已是这般熟练了。
皆因我爷爷教导,很多新秀斗犬对上擂台有种高开低走的态度,起初很猛,但输过几次比赛或者在比赛中处于劣势后,便跟一个人走进死胡同一样产生困惑,继而再没有上擂台的勇气了。
所以对此不能急于逼迫,需先从斗犬对战斗的适应度开始,先打击后安抚,再打击,最后要让斗犬面对擂台时充满积极的态度,正确的给斗犬输入它这条路必将难行的意识,让它明白在自己退役之前,都要坚守在这擂台之上。
当斗犬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战意,而悟性高的,便开始不急不躁,会在擂台上紧紧观察对手的出招,从而采取对应回击,所以我为什么要说覃洋的“大小王爷”在擂台下都撩事斗非,不会成才,就是这个原因。
往回想,既然涂令都已经安排“答案”进行力量训练了,就等于“答案”已经很清楚它自己会在三个月后的大赛里面对什么困境了,这很好,除非涂令没学爬,就学走,逼迫“答案”。。。。。。
于是,再看看我的“少侠”,虽然跟着它爷爷“火线”在外面走了几趟,越来越稳重的气质开始跟斗犬贴边了,但我跟它终究没有正式磨合过,时间紧迫,这也是我越来越心急的原因。
最后说说告花儿那龟儿子,他误以为涂令会意志消沉而被瞬间打脸后,已摊在沙发上怄气了,漫无目的的刷着手机,腮帮子鼓鼓的,我看见直觉惹笑,我似乎不止喜欢看见涂令跌跟头,更喜欢看见告花儿这种傻儿样子。
我没有大声嘲笑告花儿,绝对是留了面子,又坐在告花儿旁边,说道:“不服气?心口像猫抓一样?那就快点回去把“火炮”练起来,要想追赶别个,我们自己不能这样消沉呐!”
“道理我懂,就是想起涂令那崽儿的样子就很不爽。”告花儿起身要走,边走边摸烟盒。
我俩是熟人,也用不着送出门,我也在摸自己的烟盒。
但当告花儿烟都来不及点,他电话响起,看了看来电显示,扭身对我说道:“刘公子的电话,这么晚了,是不是急事?”
我晓得刘公子说过要去查“弹壳”死在后坡的事,如果刘公子是来汇报的话,那我第一时间会站在贾立良那边,就等于刘公子就算知道了什么,说出来都是废话了。
…
我点点脑壳,告花儿嗯了一声,接了电话,并且很聪明的开了扩音,还把音量调到最大。
“童娃儿!记得我不?”刘公子一喊,老子跟告花儿的耳膜差点穿了。
但告花儿快速给我打了眼色,我再次将脑壳一点。
“刘公子啊!记得记得!金瑞也在这里,一起说嘛。“告花儿说完,对我眨眨眼睛。
我咳了下喉咙,说道:“刘公子,上次喝酒喝麻了,你的酒醒了没得?走路还稳不?”
刘公子听后就是一阵大笑,老子跟告花儿的耳膜又是差点穿了,于是告花儿很聪明的将音量调小了几格。
“跟你俩个说个事,我说过要去查“弹壳”跟那个不晓得名字的斗犬的事,打听了好久,问了五六个人,才搞清楚弄死“弹壳”的狗子是条狼青犬,所以金瑞你先不要慌张,等我慢慢说下去。”
我跟告花儿面面相觑,嘴里无话,弄得电话那头的刘公子以为电话断线了。
接着我花了五秒镇定下来,说道:狼青斗犬的后崽很多,这个我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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