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洋被我跟告花儿怼得大屁都不敢放,最后灰头土脸地牵着那长相精致的妹儿离开了偏巷,也不晓得是不是没了兴致,或是牵着妹儿改去其他酒店,反正我跟告花儿对此是抱以最真诚的"歉意".
“听说败了别人的兴致,是要遭报应的.“告花儿坏笑着,斜了我一眼.
“老子不管那么多,反正覃洋票子多,让那龟儿子去别的酒店开总统套房吧.“我同样坏笑着,最后难以自控而笑出声来,随即将告花儿也逗笑了,我们说不清好笑在哪里,但看见覃洋那狼狈的孬样子,心里就是万般的痛快.
接着告花儿陪我在酒店门口抽了根烟,俩个尽聊着一些狗屁话,告花儿说着阳城最近新开的馆子有哪几家,很想去试试味,而我则说着往年在禹都打工的狗屁事情,聊着聊着,聊到第三根烟才在酒店门口分了手.
告花儿转身回家,他背负着双手,指间还夹着半根烟,烟圈在四周乱舞,这背影确实很帅,加上告花儿本来就是高个子,拥有一双大长腿,估计哪个女娃儿看见了,分分钟也心甘情愿的上当,即使告花儿是个脑壳有病的智障.
等告花儿走出偏巷,我才直步进了酒店,而入住手续办得出奇的慢,我忍不住地打着哈欠,视线开始模糊,眼皮子像是贴着铅片,想睁着眼睛也越来越吃力,几乎连澡都不想洗,就想快点滚上去三楼,打开客房后来个鱼跃冲顶的动作,一下降落在软铺上,什么都不想碰,老子就想这样睡过去.
最后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上去三楼的,我也很奇怪自己的疲倦爆发得有些离谱了,基本上这全天都没有太大的动作操劳,却在深夜十一点都没到的时候,就瞌睡得不能自已了,说得严重点,我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哪个畜生对我下药了呢?
再说意料之外的事,酒店的软铺舒服得不像话,我昏睡至第二天的十点左右才清醒过来,又很快感觉到酒店外面和客房走廊外都有嘈闹的杂音,街外的杂音我控制不了,但走廊的杂音很是烦人,我借着起床气的一股闷劲,冲过去打开房门刚想开骂呢......
“妈的!这层要开派对吗?“我没反应得过来,只是看见跟我住的客房并排同一方向的所有客房都打开了门,每个房间都有人进进出出,老子差点以为这些人是开个房间上来打麻将的,于是费了十几秒才回过神后,我才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当然很清楚这些房间里人是在干什么,因为上回酒店的员工就跟我提起,说是三楼右边这排的房间突然在短时间内被订得差不多了,而这些人订房间的原因嘛?据我跟告花儿大胆猜测,皆跟我一样,全是没票进场看大战,就只能在酒店的最佳位置,即三楼右边整排的房间窗口上“偷看“大战.
而且据我估计,每个房间里的人应该也不少,听动静也听不出个名堂,我索性洗漱完毕后就在走廊里走了两转,每经过一个房间门口都快速瞄一眼,两转走下来后粗略算了算,每个房间里都有五个人以上,右边这排客房共十套,想想看也是够热闹的.
我也懒得去想这会不会太高调的问题,心说斗犬会的人都在忙着开赛,基本上没空闲上来酒店管这些事情,再说斗犬会真的是派人上来了,大不了就狡辩到底,相信斗犬会的人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人多斗人少,你见着什么时候会输过?况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斗犬会逼的,凭什么覃洋那小杂种就能搞来五张门票,而我们这些穷二代穷三代连一张票都买不到?
要说这购票系统毫无毛病,我是第一个不相信.
再是当我回到客房后,连忙推开重重的半边窗户,仗着今天晴空万里,望过去擂台那边一点也不费劲,不足之处就是擂台其中一角被遮住了,但这无损我揣在怀里已久的好心情,心说这至少比那几个中学生要强吧?他们隔着的距离是上百米,只能靠望远镜来"偷看"比赛,而我身处之地只距离擂台二十米内,一眼望过去毫不费工夫.
重新锁好窗户后,我就听见肚皮咕咕叫,想下楼直接在偏巷里找家不起眼的馆子吃碗面条,在途中接到告花儿的致电,那崽儿此举是要通知我,说他自己会在三十分钟后进场准备等开赛,还顺便问着我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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