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少侠“放在后座,自己依旧坐副驾驶位,但告花儿不满意这样的安排,说是担心“少侠“一会儿醒来从后袭击,我心说这份担心可有可无,但告花儿表示如果我不坐后面守着“少侠“的话,他集中不了也开不了车.
所以我才钻进了后座厢,将“少侠“挪到左边位子,自己也想偷空瘫睡一会儿,但这举动又惹告花儿很不满意,那崽儿说要给“少侠“套上安全带让狗子动弹不得才是最安全的方法,并且建议我不要偷空睡觉,免得“少侠“一醒没人控制.
我说不过告花儿,也懒得为这种事打嘴仗,乖乖地帮躺在后座的“少侠“简单地绕了一圈安全带,接着告花儿从车内后视镜瞧见我乖乖照做后,才放松了两边肩膀,呼出一口大气,舒心得吹起口哨来.
对此,我好气又好笑,心说连续两次见过“少侠“发凶的人就是不一样,可想而知“少侠“凶起来的样子给告花儿留了多大的阴影,再是刚才这崽儿仗着便利店的玻璃门又厚又重,很肯定“少侠“闯不进来,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店里进行智障行为.
说起便利店也好,因为等告花儿点燃引擎准备发车之时,我无意地朝外面一望,就见着远远的那家便利店在四周黑黢黢的环境里显得非常醒目独特,而且那长满青春痘的害羞营业员更是隔着玻璃门朝我们这边小心翼翼地张望.
见此我噗嗤一笑,就想逗逗这奇怪的营业员,将手臂从碎裂的车窗伸出去,向营业员挥手表示拜拜喽,这见那营业员见着我的举动后,迅速躲了回去,这又是惹得我发笑,我依然觉得让这般性格的一个男孩独自在高速路的休息站上夜班,真的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边的告花儿点了根烟,松了手刹杆,将车子拐出了休息站,没开多久“少侠“的嘴里就乱哼了一声,就像一个人在睡觉时无故地说梦话一样,我对此不以为然,但告花儿却被这举动吓得上半身一弹,车子差点打了偏,见此我掩嘴偷笑.
等告花儿平复后,这崽儿就主动致电给借车的那人,相信那人也是深夜不睡觉的夜猫子,告花儿拨过去没几秒那头就接电话了,之后两人在电话里交涉了几分钟,告花儿将车窗的赔偿费扛在了自己身上.
我啥子都不想说,伸手去拍了拍告花儿的肩头,告花儿朝后视镜一望,说道:“千万不要说那些假把意思(虚伪)的对白,我跟你的交情没那么低级.“
我“嗯“了一声,说着其他:“真是奇迹,“少侠“的脑壳顶只是擦伤而已,用不着去专门的诊所,我记得“火炮“缝针后,董哥不是送了几瓶药水专门擦轻伤的吗?我打算先给“少侠“擦一擦看看效果,顺便看看“火炮“那狗子.“
告花儿从后视镜瞄了我一眼,说道:“那就是先去我堂兄那里,这几天“火炮“一直寄养的堂兄家,我也不敢牵它回去,免得我老娘啰里吧嗦的.“
我没回应什么,让告花儿只管开车,期间发现自己有点打瞌睡的意思,就向告花儿讨了根烟,大口大口地抽着,加上车子不停加速,破裂的车窗很他妈的漏风,几下就将我的烟吹短了一半,我赶紧抽了几口,很生气又很坏的将烟头扔了出去.
接着我用指尖轻轻扫了扫“少侠“的擦伤处,扫着扫着就想起“火线“那狗东西的右耳被“答案“咬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它处理伤口,反正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火线“当初被爷爷抱回家的那一天,我在爷爷家的院门口翘首期盼了好久好久.
而等车子开到告花儿堂兄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平时欧冠比赛开始的那时间段了,身边的“少侠“也渐渐有了反应,四肢早已不时地动来动去,就是奇怪这很长时间都站不起来,我没空多想,就跟着告花儿进了其中一栋住宅楼的电梯.
说回来,关于告花儿的堂兄我其实也见过,因为小时候的告花儿也带着他堂兄跟我们一起玩过,什么去游戏厅,偷偷抽烟,一起看漫画都做了遍,后来由于大家的年龄始终有点差距,等那堂兄稍微长大了一点后,就没跟我们这些小屁孩一起玩了.想想看也有十几年没见过这位堂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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