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霸气的狼青犬啊!疯了很可惜啊!”涂令在前面感叹着,我难以想象斗狗竞技会让人变得这般痴迷,明知私下比赛属於违规,但总有像告花儿和涂令这样的白痴还明知故犯,为的就是那一瞬间的热血和荣耀?
告花儿也调侃着涂令,他说:“涂令,你龟儿的性格还是没有变过,想头太大不切实际,金瑞他爷爷的「火线」是拿过总冠军的斗犬,你的这。。。这个什麽「答案」还是个初哥,你凭什麽要让「火线」跟「答案」比试,岂不是让我们看你笑话吗?”
我没有附和地选择笑出几声,而是观察着涂令的每个细微反应,此时涂令没有停步下来,他耸耸肩头,也听见他哼了一声,是边走边说:“我再说一次,千万别轻视「答案」,这狗东西迟早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还有,告花儿你的巴斯特牛头梗其实非常平庸,成不了才的,我建议别浪费太多时间在它身上。”
“你说的屁话总是那麽好听。”告花儿回敬一句,趁走在後面,还对涂令比了比中指手势。
我懒得插局,苦笑了几声,很快就到了爷爷位於上城的家门口,那是一个旧年代的小院子,我老爸和大伯都在这院子里出生和长大,一家人挤在一起过了很多年,而外墙在前些年重新砌了一遍,一墙的新砖,看起也很舒服。
而院子内的情况在这麽多年里出现了很大的变化,那就是奶奶活着的时候,院子内一般都收拾得乾乾净净,一切有条有序,当奶奶过世了,我爷爷也开始练狗後,院子内就乱得不行,大伯以前也帮忙收拾几回,但後来就坚持不住了。
我是金家的独苗,爷爷家的钥匙我当然被分配了一把,打开院子前门後,明显是大伯趁爷爷住院未归,定时过来打扫过,里头还基本乾净整洁,而我都还没有开口,涂令就抢先吼了一声:“「少侠」!出来!”
我立马就慌了,说:“涂令!你龟儿最起码先把「答案」牵好,等一下两条狗子打起来,你拉得住?如果「少侠」出了意外,我爷爷恐怕要杀去你屋头,把你老爸老妈都骂一顿,你信不?”
告花儿听後偷笑了一声,涂令也是有头有脑的人,他把套在「答案」上的钢链子缠了两圈在手上,然後又吼了几声「少侠」,而我走到了爷爷给狗子们准备的狗窝前,朝黑洞洞的窝里也吼了声「少侠」。
狗窝里有了动静,像是呜了一声,由於涂令牵着「答案」,我让他先不要过来,就叫来告花儿过来帮忙想办法,必须先要套住「少侠」,免得那狗东西看见「答案」就他妈冲了过去,我也怕控制不住场面。
但狗窝里迟迟看不见狗脑壳探出来,身边告花儿就说:“斗犬是不会这麽怕生的,我估计「少侠」是个孬货,这他妈怎麽跟「答案」打呢?恐怕连我的「火炮」也干不赢吧?”
身後的涂令也说起:“哼!堂堂名将「火线」之後,竟然是个怕生的孬货,金瑞,你爷爷肯定会气得半死,因为「火线」已经不见了,练了好久的「少侠」也这麽胆小,看来你金家迟早会退出斗狗竞技界。”
“你妈的给我闭嘴,看不见我在想办法吗?”我听不得别人说我们金家的不好,况且还牵涉到了爷爷,我更是不爽,就回敬了涂令一句。
告花儿又从裤袋里摸来包装蛋糕,说:“这是公司里的妹子请我吃的,我来试一试,看那狗东西出不出来?”
包装蛋糕被告花儿掰成两半,一半扔进狗窝里,一半留着。
很快,一个狗脑壳终於探出狗窝,那颜色和体貌我非常熟悉,几乎跟「火线」一模一样,是实实在在的铁青色,三角眼,耳朵竖得有力,是一条狼青犬。
我马上喊了句「少侠」,眼前的狼青狗子低呜一声,吃完另一半蛋糕就抬头看我,我知道这就是「少侠」了,虽然它跟它爷爷「火线」极为相似,但某程度上,我还是比较失望的,因为「少侠」表现胆怯,滚出来狗窝还他妈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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