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最近一直在打击摩的,弄得我找摩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最後才上了1路公交到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碰见伯娘,伯娘是刚刚送完早餐要回去,她看见我後就突然拉着我的手,说:“你爷爷刚刚醒了,就是没有精神,暂时不能说话,你小崽儿快上去病房看看。”
我跟伯娘招呼了一声,直接冲上病房,还有种真相即将揭开的感觉,究竟「火线」袭击爷爷的真相是什麽?甚至在水库救我的斗犬和那个神秘人,来自哪里?我都想从爷爷口中得到答案,一路跑去病房的时候,我的速度并不比一个新任爸爸跑去产房慢。
我跑到病房门口,几乎刹不住脚差点脚一滑,再看见大伯在给爷爷调高病床,好让爷爷半坐起来,活动活动知觉和意识,我没能控制住情绪,几乎是扑到爷爷的身前,又大喊了一声‘爷爷’,吓得病房其他病人投来异样目光,还被大伯说了几句,让我不要吵闹。
我手指贴着嘴唇“嘘”了一声,不断跟爷爷说着话,发现爷爷的眼神散焕,面色极差,躺了两晚医院而已,却像是又老了十岁一样,大伯这时也说着:“医生来复查过了,说没有大碍,不过老人家需要更多时间静养,没个一个月,你爷爷都不能出院,所以你不要太打扰他老人家,还有你老娘决定留下看店,你老汉就快过来了。”
爷爷能够好起来,我固然高兴,孙媳妇茶一定也给爷爷留一杯,但我突然间也有些失望,知道想弄清楚的事情可能不会太快就有答案,我一脸的不死心,就被大伯看透了,大伯说:“我警告你啊,金瑞,你这小崽儿不要在这个时候问你爷爷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你爷爷最需要的是静养,事情留在以後再说,懂不懂?如果你乱来,你老汉绝对收拾你。”
我这人最讨厌长辈啰里啰嗦,屁事还说个不停,就敷衍了大伯几句,趁着大伯出去给爷爷换热水的时候,急不及待地在爷爷耳边问起:“爷爷,我回来看你来了,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快给你乖孙儿一个反应。”
爷爷的眼珠子朝我这边看,嘴里“嗯”了几声,整个人看去是疲惫得很,我很快估计要爷爷完整地说话是不可能的了,就准备选择我提问,然後爷爷来简单回应的方式,去尝试将自己的疑惑解开。
我估计大伯很快就会回来,我一时不知道问些啥子,弄得自己冒急,短时间内催促自己将一切问题归顺一遍,才问起:“爷爷,你说「火线」是不是疯了?那狗东西为什麽会转过头来咬您呢?”
「火线」对「公爵」的比赛,我一直觉得很有问题,甚至是哪方抱有诡计,「火线」不可能选择放弃自己眼前的对手,突然转过头去咬自己的主人,本来爷爷跟「火线」就是默契十足,情况毫不夸张地说,以往炎夏的晚上,由於整座阳城犹如热灶,‘後坡’一带的山腰上却十分凉快,还一整夜吹着爽风。
而我爷爷就有个习惯,喜欢带上凉席和牵上「火线」,去後坡歇凉顺便睡上一晚,我也问过爷爷怕不怕晚上出事,毕竟後坡荒凉,四周无人,但爷爷就说过:“就算後坡走出来一只X,「火线」都会帮我解决掉的,你放心,说上次我带着「火线」上街转一圈,被几个混社会的小崽儿撞了肩膀,那些小崽儿一看「火线」在场,话都不敢说一句,还是道了歉就他妈跑掉了。”
足以,我绝对不相信是「火线」伤害了爷爷,即便当时有很多人亲眼所见。
爷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样子很无奈地眨了眨眼皮子,才几经辛苦地说:“「公爵」呢?那狗东西抽了签,又是跟哪个打下一轮?”
爷爷说完话,喘气喘了半天,我生怕出事,就扫着爷爷的胸口,还喂爷爷喝水。
完後,我说:“「麻辣」会跟「公爵」打下一轮,爷爷你就别再操心比赛的事情了,而且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们阳城除了「火线」一只狼青斗犬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狼青斗犬呢?因为我昨天在水库附近看见了另一只狼青斗犬,几乎跟「火线」是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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