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语白了她一眼,“就算你小,但终归也是一红楼之主,就算现在没其他人,但你能不能正经些,好歹快三十的人了,别跟人家小姑娘似的。”
此时的楼红衣似乎嫌弃房顶瓦片硌身子,已经从仰躺的姿态,换成了坐在酒坛子上,两只手撑着脑袋看月亮的模样。
这个模样,实在像是一个十一二岁小姑娘,坐在屋里看着紧闭大门,憧憬着下地干活的爹娘能在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带上一串糖葫芦。
楼红衣眼睛瞪回去,“你管我?”
顿了顿,她凄惨一笑,“我记忆中,我爹很俊,我刚出生那会,我爹时常带着我在红楼后山玩,因为他是在江湖上惹了事,被追杀,躲进红楼的,所以他的存在很隐秘,当时跟我娘好上的时候,楼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晓,就连怀我的时候,楼里的人都特别吃惊,不知道我娘是咋怀的,正是因为隐秘,所以后山来人的时候,我爹总会拉着我躲在满山的桃花树下边,就跟躲猫猫似的,特别有意思。”
楼红衣说着说着,笑出声,“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我跟我爹在桃花树上赏月,本来挺开心的,结果有两个女弟子不知道为啥,也来到后山,正好坐在我们父女两躲着的那颗树下,说了一晚上的私房话,我跟我爹,愣是在树上边,屁都不敢放一个,当时又冷,我爹紧紧抱着我,结果他自己被冻得,连喝了三天驱寒的姜汤,后来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坐着说了一整个晚上话的女弟子,总是不爽的撇过头去,那两人完全不知晓为啥,还以为得罪了我,每次在我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
说着,楼红衣脑袋突然暗淡下去,抽泣了两声,“再后来,我才知晓,那两个女的,就是我娘故意安排的!是她让她们两人去后山守着,让她们两个在后山待了一晚上,而她,趁着这个时间,跟另一个男的幽会!”
楼红衣越说越来气,最后更是恶狠狠的捏着酒杯,力道大得酒杯被她挤出几根裂痕,“她明知道我跟我爹出门时穿得少,深秋的晚上又寒,可她,为了自己跟那野男人的幽会,没有想过女儿会受寒,没有想过我爹会被冻,她只想着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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