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傲云点点头转头看向场中,却见那些小喽啰见俩位当家的已死,早就四散逃窜了。
正在此时忽听得:“俩位尾随了一路可以出来了吧?”
二人一听便已知自己暴露了当下又对这青年佩服了几分,便也纵了出去。
“不知俩位,一直跟随在下是何缘由?”
天傲云见那青年神色间显露不善,当即上前一步:“兄台莫要误会,我二人敬佩兄台侠义风范,本想与兄台一起前来惩治这群恶人,但听兄台在酒楼中言语甚是自信,又恐兄台疑心我二人有轻视之心,故此才一路尾随,实无他意,还请兄台见谅。”
那青年见他并无恶意,当下神色也变得柔和了许多。“哦,既然如此,那多谢俩位了,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别过,”说着便抱拳还了一礼,转身走去。
天傲云见他要走忙开口道:“兄台还请留步,在下有一事请教,望兄台赐教。”
那青年眉头微微一皱:“何事?”
天傲云道:“不知兄台刚才所使可是可是斗宿神步?”
那青年听他说出斗宿神步四字心中一惊:“你是何人?怎么会知道斗宿神步?”
天傲云见他神色变幻,已然明白那定是斗宿神步无疑。
当下却不言语,他有心结交此人,内力运转当即跨出一步却和那青年刚才所使并无二样,下一刻便已出现在俩丈之外。纳兰雪莺见天傲云也会那青年刚才所使得武功,心中不由得疑惑。
而那青年却是心中震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使斗宿神步?”
“在下天傲云,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纳兰姑娘。”
纳兰雪莺上前一步:“在下纳兰雪莺。”
“兄台,这斗宿神步是三年前一位老前辈传于在下,但却并无留下姓名便已离去,刚才见兄台也会使,故此请教兄台是否和那老前辈相识?”那青年一听“哦”了一声。
已在心中揣测:“难道是爷爷?”
“不知兄台还是否记得那人的模样?”那青年问道。
天傲云想了想,开口道:“嗯,我见那前辈六十来岁,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那青年听后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还真是爷爷传他的啊,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人能入这老头的法眼。”
不由得打量起天傲云来,但见他眼如丹凤,眉似卧蚕,唇方口正,端的是英姿勃勃,不由得心下佩服。怪不得那老头会传他斗宿神步,原来这青年当真是一位少年豪杰,当下心中便也有了结交之意。
“原来是这样,兄台所猜不错,我刚才所施的的确是斗宿神步,不过既然那位老前辈在传你之时没有向你透露这步法的来历,我却也不便说,还望兄台见谅。”说着便在胸前抱拳以示歉意。
天傲云见他如此说虽然心中遗憾却也强求不得,微微一笑,忙还礼道:“无妨,在下也只是好奇而已,既然兄台有难言之隐,我也便不问了,只是不知兄台名讳?”
那青年道:“在下凌浪”
“哦原来是凌兄”
凌浪点点头转眼向纳兰雪莺身上看去,他刚才只注意天傲云,即使是纳兰雪莺上前搭话也没在意,此时一看不由得在心中赞一声惊艳。不过他为人坦率正直,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了开去,天傲云见他如此,心道:“果然是一条好汉,君子。”当下便又敬佩了几分。
但听他道:“凌兄,在下看你侠义直爽,实是平生从所未遇,心下好生敬佩,有意和凌兄结为金兰兄弟,不知凌兄意下如何?”
凌浪心想他既已得到爷爷的指点也算是自己的兄弟,况且自己对他实是有所相惜,再一结拜岂不更是锦上添花?
当下便喜道:“在下也早有此意,真是求之不得。”
当下俩人便叙了年岁。天傲云比凌浪小了俩岁自然为弟。二人撮土为香,八拜于天,一个连叫大哥,一个口称贤弟,均是欢喜之极。纳兰雪莺站在一旁也为二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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