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傲云见这三人一一都被制服,长吐一口浊气。
那使剑的汉子却骇然失色,原以为这二人年轻,当不足为虑,哪成想己方三人都栽在了对方手下,这一惊着实是非同小可。
他怕天傲云乘机结果了他,俩只眼珠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要求保全之策。哪知天傲云却没有理会于他。
天傲云担心那女子的伤势,转身向那女子走去。
那女子经历长时间的恶斗,早已脱力,刚刚又受了那汉子一剑一掌,却是新伤加旧伤,摔倒在地上时,已经晕了过去。要不是她肩负师门重托,自身武艺又强,恐怕早就毙命于三人围攻之下了。
先前陶剑已探查过这女子的气息,虽气若游丝,但性命却无碍,陶剑当下便将那女子扶靠在断垣旁,见她脸色苍白,想是失血过多所致,但见俩肩处血迹殷虹,不过好在此时血已止住,不然自己还当真是难做了。
于是便守在那女子的身旁,向打斗处望去。
过的片刻,见师兄将那俩个汉子一杀一伤,便迎了上去,将这女子的伤势说与天傲云。天傲云本想弄清那三个汉子的来历,但此时这女子伤重,也不敢多耽搁。
当下便将那女子抱起,招呼陶剑向谷外行去。
三日后,东山城石壕村得一家茅草房内,一个女子面容憔悴,眉毛下搭,眼睛微睁,眼神昏昏,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出口子。
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的面庞因牵动伤口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无奈之下,只得又躺了回去。双目在屋内四下打量。
却在此时,“嘎吱”一声传来,却是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青年,但见他手中端着一个药碗。看到床上的女子正在打量他。
那青年心中一喜,开口道:“姑娘你醒啦!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么?”
他激动之下,一口气连问好几个问题,见那姑娘迟疑,这才明白自己过于激动了。当下也不等她回答就将药碗端了过来。
说道:“姑娘,先喝药吧”。
说着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转身将那女子扶起来,递药碗过去,那女子伸手去接,没成想又牵动了伤口,当下呻吟一声。
这青年怕她再触动伤口,便开口道:“姑娘,还是在下代劳吧,若有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他见那女子没有反对,便舀了一匙,待得药温不烫后,送到哪女子的唇边。那女子略微低头,张开小嘴将药喝了进去。
过得片刻,那女子将药喝完后,青年又取来一杯清水,将口中的药味淑了淑。
那女子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此生做牛做马无以为报。”
那青年听她这么一说,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姑娘不必客气,救你之人是我师兄,我却没出多少力气,他此刻前去探听消息去了,想必就快回来了。”
正说话间,门里进来一个做术士打扮的人,那青年先是一愣,然后便开口叫了一声:“师兄,你回来了?”
那人:“恩”了一声,只见他双手在脸上一扯,竟扯下一团物什,随手丢在了墙角,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青年脸庞来。
然后转头看向那女子,但见她虽然脸色苍白,但一头墨发侧披如瀑,毫无瑕疵的脸庞俊美绝伦,一双黑色的眼眸如日下潋滟之水,含有淡淡的忧伤。
走近道:“姑娘你醒了,看来肩头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了,只是这内伤还得你自己运功恢复”
那女子听他说自己肩头之伤,便侧头看了看肩头,只见俩处伤口都已包扎了,衣服上的血迹也都没了,她以为是这二人所为,当下便觉双颊发烫,径自将头垂了下去。
那青年见她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不知是怎么了。
突然之间心头一跳,原来这姑娘是以为自己二人为她清理伤口了。
当下便双手在胸前练练摇摆,急道:“姑娘误会了,你这伤口是此间的老妈妈所处理的,并非是我二人,还请姑娘放心。”
那女子听他这么一说,心下宽松了不少。但那头却埋的越低了,屋子内顿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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