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来收拾他的,人不同作为不同罢了,也不见得天底下的官府都和他一样!”贺泽非虽是这样说着,有一半却是说给自己听得,他神情落寞的走至马旁,取了两壶老酒,递来一壶给谭盛云,谭盛云现在压着口气在心里,一把接过直接豪饮起来!
“啊!好酒!”谭盛云灌下一大口,喉咙烧得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是极为畅快!
贺泽非看着谭盛云这模样也是摇摇头笑了起来,抬酒自饮起来。
过了片刻,贺泽非看着周围林间的树木,晚风时不时吹响树叶,周围安静的极了“到底还是江湖好啊!没有勾心斗角,也不在乎权势金银,万般困境在前,只要寻得一壶老酒便是可以笑过一宿,痛快!哈哈哈!”贺泽非将酒提了过去,示意谭盛云碰一杯。
谭盛云将酒拿了过来“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不了那么多了,来!喝!”谭盛云凑近了过去,与贺泽非的酒壶碰撞在一起。
“哈哈哈,你说的对,明日明日愁来明日愁!好!喝!”贺泽非大笑起来,与谭盛云痛快了大喝起来!
围着火堆,众人也是不觉得冷,但那常年走镖的警惕感却一直伴随他们!
喝尽了壶底,二人也是有了乏意,谭盛云靠着树干,摇着头“这酒没了,明日眨眼间也要来了,如何是好啊!”谭盛云将壶嘴往地上倒了倒,几下才倒出了几颗酒液,无奈,便是将酒壶扔在一旁。
“杯空夜未尽,人醒月已眠,财狼成群走,天子笑嫔妃!到底还是自己能力不足啊!”贺泽非将饮尽的酒壶朝林间泄愤一般的摔了过去。
谭盛云听得贺泽非最后一句话也是落寞起来,可又无奈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局外已经纷扰如沙,局内只怕是已经掀起惊涛骇浪了!可在江湖之远,不居庙堂谁又知这是哪位大人物设的局呢!世人多的是感叹和无奈,可无人敢站出来解局!
此时的李图南在山洞内安静的睡着,二小姐在一旁跪坐着,细心的照料着李图南,现在李图南身上的每一道伤痕二小姐都记得清楚,看着那血红的皮肉二小姐的小眉就没舒缓过。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山洞内二小姐点起一只小烛,微弱的光亮照着这个山洞,看着李图南那脸庞,二小姐提手撩去散乱在李图南脸庞上的发丝,俊秀的脸庞此刻是一动不动的被二小姐观摩着,二小姐瞧得的李图南这模样倒是嘟叨起来“叫你躲在我身后,偏不听要去逞强!现在伤成这样,真是活该!看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二小姐嘴里虽是没好气的说着,眼里却是柔情极了,看的久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李图南这般静躺在自己身旁,她那纤手竟然是抚上了李图南的脸庞,用食指轻轻勾勒着李图南的轮廓,皱眉也是舒缓下来了,渐渐的眉眼处竟是多了一抹笑意!
此时的石金全已经熟睡下了,因此不曾察觉二小姐的动作,虽是如此,二小姐描绘了片刻后还是停了下来,又是皱起眉梢看着李图南。
石金全今日不同以往,他今日受到刺激比往日更加强烈,光是魏斯宁那血肉模糊的脸面就不断的在他脑海中闪过,虽是幻象,却也在不断的摧残着他精神,此刻虽是熟睡,但那皱紧来的眉头,额头处的汗珠一颗比一颗大,很显然此时的他睡得并不是那么安稳!
二小姐安静的守在李图南身边,洞内的烛光被外来的微风吹的摇摆不定,二小姐这一日也是未曾歇息,自李图南受伤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一旁,在她脸上见不到半点倦意,反而是担忧更重!
二小姐见得李图南这般模样又是自言自语起来“你呀,平日里扎马步都嘻嘻哈哈,现在被人伤成这样,下回练武可得专心些!我让你来习武是让你保护月儿的!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好将月儿托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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