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对这些人没有多看,他的目光落到旁边闲立,好像事不关己的青年。
这青年面容俊美,气质潇洒出众,做儒生打扮,更显得此人文采风流,气宇轩昂。这时,他手摇折扇,轻敲手掌,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高手!
白信目光深沉,敏锐的精神感知第一时间察觉到此人体内深深潜藏着的恐怖气息。
那是令他都感觉心惊胆战的威胁!
毫无疑问,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仿佛不会武功的青年绝对是一个高手。
在白信的感觉中,还未有过比这青年带给自己更强危险感的人物!
再看他的年纪,也才不过双十年华出头,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惊人的实力,还有如此相貌、体态,绝对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就连白信都不禁吃味起来。
实力强就算了,还长得高,帅的一笔,简直是男性公敌,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在白信打量这位青年的时候,他显然感觉到了有人在观察自己,目光一转,仿佛会说话般的目光投射过来。
没有凛然的威逼,没有预想的警备,而是温暖柔和,令人如沐春风。
他笑着向白信点头示意,没有任何敌意。
白信亦点头回礼。
这时,杨邦仪和那人的冲突越来越剧烈,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重。
杨邦仪强忍着怒火,冷冰冰的说道:“庞喆,今天我有贵客,咱们的事改天再说。”
庞喆扫了眼杨邦仪等人,目光在明霁雪身停留片刻,眼中流露出几抹惊艳之色,但随即就被他掩盖,盯了一眼场中唯一是陌生脸的白信,眼神立多了几分的鄙夷与嫌弃:
“如此粗野鄙俗之人,也被你当作贵客招待,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先贤称你们做‘匹夫’,真是恰当之极。”
这孩子有病吧!
你和人杨邦仪有仇,就去怼他好了,干嘛牵扯到我!
信不信我一巴掌抽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以白信今时今日的禅法境界,倒不至于因为这句话直接翻脸,可心里也有几分不爽,决定把这事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以后有机会再计较。
白信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此事,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计较,他毕竟是杨家招待的客人,庞喆不但羞辱自家的客人,还辱骂杨家,是可忍熟不可忍。
“庞喆,你欺人太甚!”杨闹红柳眉倒竖,站出来呵斥他,精致的玉容都是怒气。
杨邦仪眼神冰冷,脸色更冷:“庞喆,你是想在这里生事么?”
“是又如何!我只怕你姓杨的不敢出手,要做缩头乌龟!”
庞喆快意的大笑起来,随手一指旁边的空地,道:“有种的现在就跟我比划比划,谁输了谁去到街头大叫三声‘我是狗’,你敢吗?”
杨邦仪气的脸色发黑,杨邦怀更恨不得跳出来替二哥出头,可他们都很清楚庞喆的实力,庞喆这人看似轻浮,实则心思机敏,功夫极强,实力在京城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因着某些历史缘故,他们庞家与杨家一直有仇,年轻一代处处争锋相对,庞喆与杨邦仪更是从小争斗,难分高低。
只是一个月前,杨邦仪领了御拳馆的任务出城镇压某个村子里的邪祟,一招不慎被对方打伤,在家养了一个月才初步止住伤势恶化,若是此刻与庞喆争斗,势必伤势复发,大败亏输。
至于杨邦怀,他受困于天资不足,武艺平平,远不是庞喆的对手,出战只是送菜罢了。
如果只是平日里的斗气竞争,杨邦仪置之不理倒也罢了,可事关杨家名声,贸然出战,自己负伤还是小事,连累杨家成了京城里的笑话,他们可就万死难以赎其罪了。
可若不应站,杨家的名声同样受损。
是以,他们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一时进退维谷,难以抉择。
“我哥哥的伤还没好,你现在挑战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够胆的,和我一战如何。”杨闹红挺身而出,目视庞喆,战意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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