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声音让潘烨微微皱眉。
两人一前一后,前方男子年龄介于青中年之间,身材健硕,板寸头(此处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法,不要在意发型)青胡茬,估摸三十岁,另一男子落于他身后半步,二十出头模样,眼神流里流气,像极街头混混。
潘烨回忆两人身份,年长者名为牛毅,年轻些的名为陈二虎。
牛毅曾是潘海之下最强者,前些日子晋升锻体境,府内有传闻他即将担任护卫管事职务。
两人走到了潘烨面前。
“毅叔。”潘烨眉眼低垂,脸上看不出表情。
“嗯,阿烨啊,先前出了趟公差,却是错过了海兄葬礼。”牛毅一脸唏嘘,目露悲痛之色,“我与海兄情同手足,他的故去我亦痛心难耐啊!”
“假惺惺。”潘烨心里腹诽,嘴上还是说道:“呵呵,毅叔与我爹兄弟情深,侄儿自然是知晓的。”
两人寒暄几句,一副叔侄情深模样,突的牛毅话锋一转:
“侄儿,海兄身上那枚寒玉可是在你身上?”
牛毅打量潘烨脸色,哈哈一笑:
“呵呵,本是你们私人之物我也不好意思讨要,奈何你毅叔我前些日子不是正好晋升锻体境么,寻思向你租借几日,用来稳固境界。”
寒玉是潘海遗物,长期佩戴有壮大气血,强健筋骨之效,只可惜被潘烨的白玉念珠吸得只剩一个空壳。
经常与潘海打交道的人确实能看到他胸前佩戴的玉坠,可它外表就如普通玉质饰品一般,这厮是如何知晓的?
“这么说来,他跟打死前身,入室偷窃那群人有可能是一伙的!”
潘烨心念急转,嘴上随口敷衍道:“此事关毅叔修行,侄儿本当尽力的,可那寒玉家父并未传我,您待我回去翻找一番可好?况且我看那玉坠外表质朴,街上小摊皆有贩卖,真不像什么宝物。”
“这小子,怎么不似从前木讷痴傻。”牛毅听到潘烨这一番含糊其辞话语,心中不喜,但碍于身处林府,不好发作,皮笑肉不笑说道,“不急不急,这几日我都在府内,若是找到了可随时来找我。”
说完,脸色发冷地转身而去。
“终于是等不及露出狐狸尾巴了么。”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潘烨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摩挲手中念珠。
潘烨稍微收拾下心情,走到老张门前,轻轻叩动房门。
“谁啊?”
“张叔,是我,潘烨。”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后露出一位五十出头,两鬓花白,面露沧桑的高瘦男子。
“噢,是阿烨啊,进来吧。”老张看到潘烨,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老张家的格局跟潘烨家差不多,也是一个两瓦房小院。
刚一入座,老张就问道:“那牛毅与你几乎是前脚离开后脚到,碰见他了?”
“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潘烨没说太多,转而问老张,“张叔,他找你作甚?”
“无非就是为了上位拉拢人心,牛毅这家伙在府内风评很差,你今后要小心点他。”老张不屑地笑笑,又问潘烨,“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小子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潘烨嘿嘿一笑,给老张斟满了酒:“那小侄就直说了,听闻张叔一手快枪十分了得,能否教侄儿几招?拜师礼定不必外头知名武馆的少。”
老张静静看着潘烨的脸庞:“阿烨啊,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个老实憨厚的孩子,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练武,能告诉张叔为什么突然想练武了吗?”
听到老张富含感情的询问,潘烨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张叔,我想变强,以前我的身前有爹为我遮风挡雨,现在爹去世了,身为男人,我必须站出来查明爹的死因。”
老张并未答话,只是拿起酒杯细细斟酌,面露回忆之色。
半晌后,他才长叹一口气,开口道:“你爹的死因我知晓的也不多,只能告诉你和上头各位老爷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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