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冗渊透过竹窗望向天空,喃喃道:“池鱼,你在哪?你还活在吗?”
“咳!咳!”于轼躺在竹床上连咳了几声,渐渐睁开双眼,欲想坐起,身子竟已撑起一半,却又因无力倒了下去,还好孙冗渊在他身后扶了一把,这才坐了起来。
“怎么?没死吧?”孙冗渊扶着他轻轻笑道,语气很淡,却很亲切。?
“哈哈……咳,咳……没死呢。叶赢修然而这难不倒羊角骑,他们找到初寒与地坤接近的机会,互相协助,使出两只羊角骑的配合招数:飞骑扫天人呢?”于轼虚弱地问着。
“我把他送回皇宫了,帮他改了容貌,没人发现异样,但……于轼你这无非不是一场放虎归山的戏码。”孙冗渊眉头微索。
于轼用力地咽了口气,又大喘几声,显然身体还没有恢复,“不,我那是不仅仅只封印了他的神识,我还封印了他除做皇帝之外的记忆,除非他杀了他自己,否则这世间再无叶赢修。”
“这样啊,但……”孙冗渊欲言又止,陷入沉思。
“他不过是想改变人们地狱般的生活罢了,你我都在走歪路,为何不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唐的百姓在他的统治下生活的不好吗?即使是我们,不是也有落脚地吗?”于轼说话一急,又连咳了几声。
“不谈这个了,我们今晚去哪吃饭?我请客,就算成神了,两天不吃不喝想必你也饿了。”
“二哥,你真的要去?”少女眼含热泪,稚嫩的小脸无不挂着担忧,娇小轻盈的身姿让人倍感心忧。
“八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分寸,大哥在海外留学,义父病故,现在龙门也只有去给古兰堡个交代。”此人伸手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固兰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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