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秋,山中的气候不再如同入秋之时那般清爽,偶尔几阵清风拂过,倒是令人有着略感寒意。
枯黄的树叶散落了一地,金灿灿的,好似金叶子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此处是东陵山,坐落于京城之北,横亘京城与澜洲在之间。
东陵山幅员辽阔,绵延约有四十里,拔地约有百丈富余。
据传闻,东陵山上的土匪,祖祖辈辈便是生活在大山里,一直与世隔绝,与外界过着相安无事的生活。
直到近十年来,子孙更迭,山中的土匪因某些特殊原因,这才下山掠夺百姓的粮食。
作为一名资历颇深,武功高强,且有着涵养的土匪头子。
李禹飞虽然下山抢夺粮食,但却从不祸害山脚下的百姓。而且有其他山头上的土匪前来扰民之时,他还会带人驱赶。
故而山脚下的村民,虽对其有着滔天的恨意,却又是对其保护他们的行为感到感激。
久而久之,他们在这种矛盾的状态下与李禹飞达成了共识。他们负责供给粮食,李禹飞负责保护他们。
但是今日,自李禹飞带人踏上山脚下那条唯一通往山寨之中的泥土小路之时,便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他这心也是没由来的剧跳不止。
莫非要出事?
李禹飞皱了皱眉头,随即挥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小弟们,拉近每个人的距离,以防不测。
“都跟紧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来!老子感觉今日这山上有些不正常!”李禹飞眼中露出警惕之色,双手也是不自觉的握在他腰间的大刀之上。
“我说大哥,你就别疑神疑鬼了,成吗?官府的那群鸟人,都已经接近半年不敢来咱们山头了,怎么着,闲来无事,他们今天还能过来探望探望咱们?”老二姜尚扫视一周,发觉周遭除了呼呼的凛风之外,根本没有一丝动静,于是浑不在意道。
李禹飞却不认同,他觉得周遭的环境太过于安静,竟是连山中鸟兽的叫声都是没有,太过异常。
“小心驶得万年船!”李禹飞道。
“你可拉倒吧,还小心使得万年船。不下山抢东西更安全,你咋不一直窝在山上不出来?”姜尚撇撇嘴道。
“你以为老子想抢?若不是......”李禹飞猛的站住,回头瞪着姜尚,怒斥道。
可这话还没说完,便是听到前方传来一道声音。
“呔!”
只见许星洲领着一百号人,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他嘴角叼着一颗稻草杆。身上裹着破破烂烂的貂皮大棉袄,手持一把锋利的钢剑,正玩世不恭的盯着李禹飞等人。
而跟在他身后的李易猛的拍了拍脑门,抿紧了双眼。
小公爷啊小公爷!
您这就是土匪头子啊!
李易懵逼,李禹飞更是懵逼。
他从小到大就是在此地生存,哪座山头上的土匪他没瞧见过,哪个土匪头子不是三十多岁,四十来岁的。
可眼前的土匪头子——少年,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土匪的样子啊?
这......
这年轻的有些过分了吧?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许星洲嘴角噙着一抹痞笑,钢剑遥指李禹飞。
李禹飞都惊呆了!
小老弟,这是老子的山头吧?
你啥意思啊?
“二哥,我感觉这小子来者不善!”一直被众人称之为三傻的老三,程彪偷偷附在姜尚的耳边说道。
“还用你说,我们长眼睛出气的啊?”姜尚瞪了一眼程彪,随即脸色难看的看向从开始便一言不发的李禹飞,“大哥,怎么个意思,亮招子,和他们拼了。跑咱们山头打劫咱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特么一个土匪跟土匪谈王法?你脑子被驴踢了?”李禹飞只感觉身后的这两兄弟,智商堪忧。
沉思片刻,李禹飞抱拳试探道,“不知是哪个山头的兄弟前来拜访?”
许星洲轻啐一口道,“少废话,本少爷问你,要命还是要银子?”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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