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孙守仁及其子孙大壮制毒丹,弃百姓性命之不顾,以谋敛钱财在先,又因诬陷宗王之子许星洲,并蓄意谋杀在后,许星洲命马有全率一干镇北军即刻启程,押解二人进京,等候圣上发落。
而一众百姓在得知真相后,纷纷为自己的愚昧感到愧疚,这也使得许星洲的声望在群民之中再度拔高。
而随之起到蝴蝶效应的醉仙楼,在重新开张之后,更是人满为患,生意较之前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
......
许星洲躺在老爷椅上,一面数着郑金龙近几日送来的银票,一面抖着腿嘿嘿直笑。
这孙大壮坑了自己老爹,却是救活了他许星洲,令他赚的银子越来越多,名声也是大噪。
他有的时候就在想要不要给孙守仁与孙大壮立个碑,歌颂一下他们二人的英雄事迹,毕竟他虽然卖元灵丹赚钱是一定赚钱的,但一定没有现在赚的如此之快。
“小六子啊!这孙家父子是好人啊!”许星洲咂咂嘴,将银票甩给小六子,随后感慨道。
“少爷说的是。”小六子接过银票,美滋滋的朝着账房跑去,伺候小公爷这么些年,还是头回见过这么多银子。
这般想着,脚底下竟是变得轻快许多。
而自从上次事件之后,李易有了警惕之心,便自主的一直跟随在许星洲左右,负责许星洲的安危,乃至生活起居。
只是,自从前几日那事儿发生过后,他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直到今日,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公爷,有一件事困扰属下多日......”
顿了顿,李易见许星洲没有发话,便疑惑道,“您那日怎么就断定,属下前去面见圣上,说明实情之后,圣上便定会赏赐你一块免死金牌的?”
“就这事儿?”许星洲摇着头,失望的看着李易,“你这猪一样的脑袋!”
“本少爷是什么人?”许星洲问。
“小公爷?”
“然后呢?”
“宗王的儿子,皇上的亲侄子?”
“再然后呢?”
“再然后......”李易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朝着许星洲腼腆一笑,寻求答案。
“本少爷可不仅仅拥有这些身份。”许星洲得意洋洋道,“本少爷还是研发丹药,授军身法,守卫国土的功臣,提这一点点的要求,是不是不过分?”
“不过分......”李易顺着许星洲的话,下意识的开口道。
“更何况......”许星洲嘿嘿一笑,厚颜无耻道,“我爹可是宗王,皇上的亲哥,他知道他儿子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就是厚着脸皮,私底下也得去找皇上,求得这一块免死金牌,而皇上碍于面子和本少爷确有军功在身,又怎么会不给?”
“就说你脑袋不够灵光,以后多跟本少爷学学,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求教本少爷,本少爷很是失望呐。”许星洲撑开折扇,一面扇着风,一面撇着嘴摇头道。
李易恍然大悟,懵懂的点了点头,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猛的拍了拍脑门,“坏了!”
“什么坏了?”许星洲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易。怎么去了趟京城,这小子智商怎么还变低了,一惊一乍的,就不能像他这般沉得住气。
“这个......小公爷。”李易尴尬的挠了挠头,吞吞吐吐道,“属下这趟入京,将军叫属下给您捎句话来。”
“什么话?”许星洲端起一旁的茶水,满不在乎道。
“这个......您与内阁首辅王老学士的闺女王倾城的婚事在即,将军让叫您收敛收敛您的行为,别传说什么辱没您身份的谣言,到时候王倾城看不上您,可就拂了将军的面子。”李易低着头,不敢看许星洲的眼睛。
“咳咳咳!”刚刚入喉的上等茶水,还没来得及品尝它的滋味,许星洲便是被李易这番话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抚了抚胸口,许星洲登时坐不住了,一下子边从老爷椅上跳起来,也顾不得什么仪态问题,瞪着那双懵逼的眼睛瞅着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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