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没事,这血是鞑子的”袁承琴闻言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对着沈琦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
“二弟,二弟...”
城墙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史德威粗狂的喊声,一双眼睛四处打探着,脸上挂满焦急之色,只见他刚走了两步拉着一个士兵说着什么,随后士兵朝着沈琦的方向指了指,史德威便连忙跑了过来。
“二弟,你没事吧?”史德威跑到身前,一把抓着沈琦的胳膊自责道:“今日鞑子进攻来得太突然,大哥忙于守城疏忽了你的安全,大哥真是该死。”
沈琦摇着头笑了笑,心中还有些放心不下地问道:“大哥,鞑子已经退了吗?”
“退是退了,就是...”史德威心中也不确定,鞑子的进攻他完全无法理解,不说这种天气跑来攻城就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了,就是刚才明明已经攻上了城墙,为何又突然退了回去,史德威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这是谁处理的伤口?”
沈琦还没来得及和史德威说上两句话,忽然耳边传来一个浑厚如同炸雷一般的声音,循声望去,一个留着长须,嘴上还有一撇胡子,头上戴着方帽的中年人,正指着地上一个断了胳膊的伤兵大声问道。
兴许是中年人的声音太过洪亮,城墙下的人全都被他吸引了目光,却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沈琦遥望了一下地上的伤兵,立马回想起来,那是自己最开始救治过的那名士兵。
“这是我处理的,出了什么问题?”沈琦还以为士兵伤口崩裂开了,连忙挥了挥手,一边朝着中年人的方向小跑着,一边提了提自己音量说着。
丁启睿刚从城墙上下来,走到楼梯一半的地方就听见两人的对话,不禁好奇地出声问道:“韩大夫,怎么了?”
丁启睿问的正是刚才的中年人,他叫韩志远,是山海关的一名军医,若是轮起医术,就连皇宫的太医也未必能比他好多少,但坏就坏在此人那又臭又硬的脾气,这才被人调到山海关来做军医。
“你并非是军医,为何擅自处理伤兵?”韩志远臭着脸问道。
刚才他检查伤兵的时候发现包扎手法极为马虎随意,还以为是哪个军医慌乱之下随意包扎的,此刻得知竟是这么个并非军医的年轻人处理的断臂,心中更是大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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