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兄啊,我这也是,这就是个巧合啊。”朱恒然追了上去,道,“案子需要破,我也是脑袋一热。”
于岸不知道朱恒然打的什么注意,只是知道了这个案子背后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那你说说你真实身份是什么?”于岸道。
朱恒然有些犹豫,他的身份不应该在这时候说出来的,毕竟还没达到父亲的要求,要是贸然泄露出去,估计是要被除名了。
于岸缓了缓气,道:“看在程兄的面子上,我会帮你。但你欠我的,也需要还,我要三千两黄金!”
三千两黄金!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他家几百两黄金都不知道有没有!
朱恒然欲哭无泪:“于兄,这话好商量啊,我家和程兄府上不一样啊,我家没钱。真的,我没骗你!”
于岸转头就走,程子昂和朱恒然都是朋友,怎么两人性格不一样,程子昂说一不二,朱恒然怎么就这么抠门?
朱恒然拉住于岸的袖子,活脱脱像一个哀怨的小媳妇:“这,这样,等到日后我归家的时候,就送十间地段好的铺子给你。”
“那你的条件?”于岸问道,“总不可能这么便宜了我吧。”
在京城十间地段好的铺子,可以说是很大手笔了。
朱恒然道:“哪能,这都是兄弟!”
“那好,这件案子结束后,就别来找我了,你我之间两清。”于岸说道。
这可不行,自己还要靠某些帮助才能回到京城。朱恒然讨好地笑笑:“嘿嘿,就是希望让于兄帮助提高我的政绩。”
依靠政绩他从一个县令升上去,回到京城才算是扬眉吐气,让昔日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知道尽管没有家世的作用,他也可以平步青云!可若是长时间没有的话,那么他就算是家族的一枚弃子。
于岸思考了一会儿,才道:“让我回去考虑不考虑。”
朱恒然哀叹:“还要考虑啊!”话说的哀怨,可是他知道,于岸是一定会答应的。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不过是为了报复他一下下。
夏季的风带着一点潮湿,没过一会儿,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开始下起来了。
于岸连忙跑到了一家客栈,点了两份点心。
平白躲雨也不行。
客栈里的人很少,掌柜的在拨算盘,几个小二在擦着桌子。还有几桌客人也只是坐在那边,桌子上并没有东西。
看来是来躲雨的。
最显眼的是一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一个人,桌子上放了把剑。
对于剑,于岸也有一些看法,像是江恒他们用来表演的剑,主要用的是铜。
剑,一般人不会用,他们用的都是大刀!
于岸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剑鞘外面用的是动物的皮制成的,倒是上面一颗蓝色宝石略有显眼,像是天然而成。
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瞥而过。
雨渐渐停了,于岸放下十枚铜板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下雨天没法动工,六人借住在了王婶家里。
“岸儿,怎么淋湿了!”王婶面色慌张,“赶紧去你大壮哥的屋里洗洗。”
赵氏和王婶去了厨房忙着,几个姐姐和荷花姐在逗小壮,不知说了什么,竟让于怜儿的双颊粉红。
于岸洗了澡出来。
于听钰依旧在站桩,大壮则是在被荷花姐和王婶的指挥下忙的晕头转向。
就连小壮也在咯咯咯地笑着。
于岸是和于听钰睡在一起,这让于岸有点不适应。
“今天,朱县令找你是有事吗?”于听钰打破沉默,问道。
“嗯。”于岸没有躺下,说道,“破案的事情。”
“有把握?”于听钰又问。
“有!”于岸信心满满的样子,又问道,“大哥,你知道石力和孟越吗?”
两人看起来来头很大的样子。
黑暗中,于听钰的呼吸突然粗重了一瞬,“石力的春风镇上有名的富户,传闻和京城上的大人物有关系。至于孟越,就是一个米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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